用玉白的一根食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你是说我八字不好,让师父走背运不说,还连累他没了修为?你,你开玩笑的吧?再说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棠棣被谢昭昭给抢白得一时语塞。
他怎么知道的?他能说他觉醒了几世的记忆,知道的比她想像的多得多么?呃,这个,好像不能说。
他可不想让她也承受自己这种痛苦。什么都想起来,未必是好事一件,反而徒增烦恼和压力。
她现在这样,活得自在,天真烂漫,他觉得,就很好!
过了一刻钟左右,刘阴阳被宫婢带进了东君阁。
谢昭昭在磨墨,赵棠棣在看西北道王总督发来的最新邸报文书。
刘阴阳进来就看到这么静谧的一幕。心里突然就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就觉得眼前这两位根本就不像两个还未长成少年的小孩子,反倒像一对年轻新婚的小夫妻,正安静的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时刻。
刘阴阳都有点不大忍心打扰了二人的这份静谧和谐。
刘阴阳轻咳了一声。
谢昭昭这才抬起头来,蹦蹦跳跳的像只小袋鼠一样跳到师父面前,亲手给师父斟了茶,说道:“师父,您喝茶!”
刘阴阳一看她模样,就知道她憋着小坏呢,把茶碗接过来啜了一口,道:“对为师如此热情,怕不是有事求为师吧?”
赵棠棣连忙接口道:“师叔,是小侄请师叔过来的,还求师叔帮忙给小侄出个主意。”说着,将手里的一叠文书递向刘阴阳。
刘阴阳正仔细的翻阅着文书,却见眼见一只小鼓阻住了视线。他瞬间双瞳猛地收缩,心里一震,抬头瞧了一眼赵棠棣,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那只灵龟之鼓,颤声道:“这,这是那面建鼓!七面灵龟之鼓排行第一的那面建鼓。靖王是从哪里得来的?”
赵棠棣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得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太后娘娘清冷高贵的声音响起:“棣儿,你可知你闯下了多大的祸事么?你将那具盛装建鼓的器囊丢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