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各自散开来,从这院落的各个房屋顶上观察了一番院内的局势。
“门口有两个,西屋、南屋各有一人把守,北屋门前无人,最里侧的东屋有两人。”
晋凉将几人得来的信息汇总后分析道:“若是晋寒的身手真已高到了那种地步,想来北屋那无人把守的房间便是他的了。东屋关着的,则应该是惟俏。”
向笛一听,当即便转身朝着东边而去。
晋凉张口欲喊他,却又作罢了。想想若是符飒被囚禁于此,或
许他会比向笛更加急切,此时还要要求向笛保持冷静也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只是他总觉得此番摸到这里有些过于顺利,心里有些不安,想要再斟酌一番时,向笛却已跃下了屋顶,对那守在东屋门口的二人出了手。
向笛的身手对付那二人自然不是问题,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其中一人已发出了一声惊呼。
晋凉心道坏了,急忙分身下去,助向笛出手。
轻松放倒二人要进去时,其他房屋门口的守卫已然赶了过来,见到二人,拿出手中的刀剑便朝着二人杀去,其中二人还未行至跟前便被身后的裴叙修和霍浅羽放倒了,另外两人也只是纠缠了晋凉向笛片刻之后便倒地不起。
“二哥,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坐坐?”
晋寒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院中,即便是身手高如向笛者,竟然也未曾注意到他是何时出现的。
向笛一门心思关心着被困于此的惟俏固然是原因之一,晋寒的身手的确高深莫测却也是难以否定的。
见到他出现,原本要推门进去的向笛立即转身挡在了晋凉前面。
营救惟俏固然重要,但保护晋凉却也是他心中从未更改过的使命。
晋寒露出委屈来,“二哥,我们多日不见,今日怎么向侍卫一见我便是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霍浅羽心中惊愕,这罗涒世子还真是不寻常。
晋凉双眸微冷,正色道:“小寒,我答应了王叔要留
你性命,你若是现在随我回去,我必然尽我所能护住你。”
晋寒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哑然失笑了一阵,才对晋凉道:“能得二哥这话,小寒十分感动。只是二哥如何会以为,我需要二哥的尽力维护呢?”
这话一出,便是已表明了他的态度了。
向笛再也按捺不住,拔出了剑便欺身向前,朝着晋寒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