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院子,又会跟谁同榻就寝。
每天所有的重心,就是争奇斗艳,跟一群女人争夺所谓的“交配权”。
她不愿意一辈子湮灭在陆景桓的后院,重活一世,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陆景桓给她的,如
。果不是全部,那她连部分,甚至绝大部分,也不屑要。
因此,就算是切肤之痛,痛彻入骨,她也要忘记他!
“二姐。”
一声呢喃将她从情绪中抽离出来,沈七月赶紧将步摇包起来放进怀里。
随后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已经翻身坐起,睡眼惺忪的桃桃。
“桃桃,怎么了?要起夜吗?”她拿起一件外套,披在桃桃身上,就要弯腰给她穿鞋。
“不要,我没摸到你,就醒了,二姐,你咋哭了?”
桃桃一直跟沈七月睡在一张炕上,小丫头睡觉习惯性地紧挨着她。
如今半睡半醒间,没有摸着沈七月,便醒了。
“是不是虫子还没有吹出来?眼睛难受?”桃桃抱住她的脖子,小大人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二姐乖,不哭了哦,我帮你吹吹。”
沈七月眼眶一热,搂着她软软小小的身体,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二姐没事,快睡吧,明日还要陪你小三哥去见夫子呢,快睡吧。”
“二姐,你也睡。”桃桃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好。”
沈七月脱了衣服和鞋上床,吹灭了蜡烛,躺在她身边,轻拍着她哄睡。
也许是哭泣耗费心神,也许是已经想开,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虎子知道今日要去拜访夫子,特意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得十分精神。
沈七月备好了见面礼,领着三人出了酒楼的大门,却被门口的马车定住了身形。
马车还在这里?是不是证明陆景桓昨日没有回去?
“猴子,他,我哥昨天没有走吗?”
猴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我不知道,我昨天跟壮壮下班早,出去喝酒去了。”
后院除了员工宿舍,就只预留了三四间客房,刚才并不见他主仆二人,可见是没有住在这里。
难道,住在其他客栈了?那为何留下马车呢?是要跟自己彻底划清界限吗?
沈七月心里又是一阵抽痛,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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