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后怕瞬间袭来,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
“哎,是我,七月你怎么了?你让我看看。”顾知白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头,将她拉开。
沈七月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看到跟她一样浑身湿透的顾知白,正紧张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一刹那,她就明白了顾知白在担心什么,“我没事,陈二贵没占到便宜。”
她话是这么说,可是最后的尾音微微有些颤抖,听得顾知白心里一阵钝痛。
“那就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要了他们狗命!”
顾知白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抽出匕首站起身,朝马车走去。
“顾知白,你别杀人,万一以后被你嫡兄拿住了错处?”
沈七月怕他一时冲动留下了个黑点,岂不是对日后不利?
“那又怎样?我怎么能看着……”他没有回头,话也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沈七月心中着急,见他马上就到了沈长柏身边,忙开口道:“顾知白,我冷,我想赶紧回去,我还……害怕见血。”
顾知白看着地上沈长柏眼中的木簪,微微笑了笑。
随后用匕首将昏迷的陈二贵和吐血不止的沈长柏,脚筋挑断。
不顾疼醒的二人不停地求饶和谩骂,将二人一起绑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干上。
随后,他又向沈七月走来,沈七月见他走路微微有些不对劲,忙开口询问。
“无妨,回去再说吧。”顾知白忍着腿上钻心的疼痛,将沈七月扶上马车,自己坐在了驾车的位置。
“裴轩应该一会就到,你这样回去你娘会担心,我们先回镇上吧。”
沈七月点点头,看了看在外面淋雨驾车的顾知白,“反正已经成了落汤鸡,我们不如骑马吧?马车陷入淤泥里更糟糕。”
这样子快一点,顾知白也不会淋更久的雨。
“不必,你乖乖坐好,累了就眯一会,我们很快就到了。”他头也没回,抽动了缰绳。
马车在泥地里走得极慢,马儿仿佛非常吃力,不满地打着响鼻。
“顾知白,不然我们骑马吧?”沈七月再次提议道。
帘外没有回答,沈七月心中慌乱,赶紧掀开帘子,顾知白正安然坐在外面,手中拽着缰绳。
“你没听到吗?这样不知道你要淋到什么时候,我们骑马吧。”她伸手戳了戳顾知白。
可下一刻,顾知白竟然顺着她手指的力道向一侧倒去,掉下了马车!
“顾知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