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呢么烈,沈七月只是微微有些头疼,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之后便觉得好多了。
车厢闷热,她随手掀起窗帘子想要吹吹风,却突然间身体僵住。
月光下,马车行驶在望不到头的乡间小路上。
原本熟悉的麦田景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不远处的一片水塘。
这条路,不论白天黑夜,她走过无数回了,回河湾村的路上,从来没有这片水塘。
这不是回河湾村的路!
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赶紧用手抵住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呼吸声太急被外面发现了异常,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高速运转着。
原本赶车的王大年是顾知白找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外面的人不是小王!
她再次看了一眼车外,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座房屋,车夫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样子,沈七月猜想也许是没到目的地。
想到这儿,她伸手敲了敲马车壁,“大年哥,快停一下车,我酒喝多了,有些想吐。”
外面的人毫无反应,马车依旧向前疾驰。
沈七月已经确定外面的人不是原来的车夫了,她再次出声:“快停车,我真的快吐出来了。呕……”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沈七月掀开帘子,根本不敢看一旁的车夫,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车夫也跳下车跟在她身后,沈七月回头摆了摆手,“别过来,我内急,你在马车旁等我吧。”
车夫果然住了脚,却没有回去,而是站在原地不动。
沈七月不敢催促太狠激怒了他,只好一边干呕,一边朝路边走去。
“那个,大年哥,我去那底下的草丛里方便一下,你别走远啊,我有点儿害怕。”
那个身影点了点头,果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