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你,我们全家都过意不去。”说完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炕上的沈翠翠和花婶子。
花婶子面色一僵,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说实话没有见到自家女儿时,一听说她偷跑出去想要私奔,恨不能掐死她。
可现在看着她面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这儿,哪个当娘的不心疼?
明知道不应该,可自己心里还是隐隐生出一丝责怪。
自己本来想不明白,沈家大大小小这么多人,咋就让翠翠自己跑了呢?
可现在看,炕上只有翠翠一床被褥,想必是那沈梨花看不起翠翠的事情,不愿意跟翠翠一起睡,才让翠翠有机会跑出去。
见她冷着脸没有说话,沈七月拿着药丸出去送走了墨北后,便去灶房弄药。
沈梨花将兮兮重新哄睡,也下了楼,刚才花婶子呵斥下人般的态度她也听到了。
灶房里,姐妹俩对视一眼,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叫什么事?折腾了自己家两天,今晚更是所有人都彻夜未眠。结果到头来还被人埋怨。
沈七月有些郁闷,可还是手脚麻利地给沈翠翠煮好了药。
将药喂给沈翠翠后没一会,沈家门外就响起了马儿的响鼻声。随后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匆匆走了进来,被花婶子拽进了屋里。
墨北跟着进来,在院中站定,迎着沈梨花的目光点头向她示意。
“请问一下,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墨影的人?”
“他是我弟弟。”
沈梨花惊奇地看向沈七月,“竟真的有关系?刚才他背翠翠进来时,我就觉得像墨影,只是当时情势紧张,我也没来得及问。那他……景桓……贴身保护你的?”
沈七月面上一烫,“保护我们全家的,大姐,你忘了,陆景桓是你干弟弟,他虽然远在京城,可自然也得为家里做贡献吧?”
沈梨花看着她笑着不说话,三人沉默地站在院子里,一刻钟后,医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氏正好放睡了小包子,从自己屋里出来,看见医师,忙上前询问,“大夫,怎么样啊?”
“我来之前,就已经止住血了,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一样,看这样子,腹中胎儿已经成型,死胎还在腹中,我已经施了针开了药,一日三次开水煎服,明日白天便可排出来。”
“排出来后,半月内最好卧床休息,不要劳累。”医师一一交代着。
花婶子不迭地点头,随即问道:“大夫,诊费……”
白氏忙拉住她,“我们出我们出,是我们没有看好翠翠,有负你的所托,诊费理应由我们出。”
花婶子低着头没有说话,沈七月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