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大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真的?”沈大云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惊喜,“七月,不管你是安慰我的,还是真的梨花心里有我,我都不会放弃,娶她这件事,我想了五年,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谢谢你七月,我走了。”
沈大云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蹦跳着跑远。
真好。沈七月看着他的身影,心里隐隐生出一股羡慕。有人千山万水,倾尽所有依旧只为等你转身,这种感觉真好。
她抬头看了看天边,又是一轮圆月,那个人也在努力回到这里吗?
翌日,沈七月依旧早早地到了店里,监督众人做好卫生后,便挂出了营业的牌子。
看着店里开始了有条不紊地运作,她便去了回春堂。
今天又是送“凝血散”的时间了,方掌柜仔细核对后给她结了账。
“顾知白今日出去了?”沈七月随口问道。
“东家昨日酩酊大醉,现在还未醒。”
又断片了?沈七夜有些无语,这可真是人菜瘾大啊。
“听说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才躺下。”方掌柜有些担忧,”东家的脾胃一向不好,一直由医师调理着,这样下去,大半年的调理全都白搭了。”
“这么严重?那我去看看他。”
回春堂的后院静悄悄一片,下人们进进出出全都轻手轻脚,见沈七月进来,赶紧小声行礼。
“他怎么样了?”
侍女皱紧了眉头,刚要说话,顾知白的声音就从屋内传了出来,“沈七月?进来吧。”
她接过侍女手中的托盘,推门走了进去。
顾知白一身雪白里衣,歪靠在床头,双眼微眯一脸倦容,颇有几分病美人的样子。
“这么喜欢裴轩?舍命陪君子啊,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沈七月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他,顾知白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放一旁。
“昨日月红突然被人请去了府上,她不在,着了道,酒里有东西。”顾知白轻描淡写道。
沈七月大惊失色:“裴轩给你下药?他果然有问题!”
顾知白不屑地轻笑出声:“我知道酒有问题,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月红的房间里,可处处有机关,他只顾着探我的话,没留意窗台上的那盆花。”
“那最后呢?你有没有探出什么来?还是你暴露了?”这两个人,心眼子真像蜂窝煤一样,几十个窟窿眼,还真想知道谁赢了。
“那自然是小爷我更胜一筹了,你当顾府十七年的日子,我是如何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的?”
顾知白掀开被子,缓缓卷起裤腿,小腿上一个伤口已经被包扎好,白色的纱布上渗出了红色的印迹。
“你自残?”沈七月倒吸了一口气,都是狠人啊。
“不然我如何保持脑中清明?又怎么能坚持到最后,确认了他的身份?”
“他是假的?”沈七月忙问道。
“真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