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跟前又起来了,你可不能断了我的路。”
顾知白两步窜到她面前,满脸紧张。
沈七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药在京城销量这么好,不禁柳眉竖起:“好你个顾知白,你可从来没说过我这药销量这么好啊?”
顾知白眼珠一转,走了开去:“是吗?我不记得我没说过啊,对了,你是不是该喂药了,快去吧。”
沈七月在他想溜的前一秒,抓住了他的袖子,一点一点靠近他,“奸商,得加钱。”
“沈七月,但凡有面镜子你也照照,咱俩谁像奸商。再说加什么钱?你姐姐住在这里,我可问你要钱了?还有那些药材,你没良心哦。”
“那好,那我们一笔勾销,以后你的药我也不供了,我今天就把姐姐接走,明儿个就找一家回春堂的对家,把药卖给他们。”
顾知白脸上肌肉抖动,再没了平日里温和无害、霁月风光的模样,“真是最毒妇人心,我写信告状。”
“他管不着我,说不定啊,还会支持我呢,你们这些剥削劳动人民的奸商。”
顾知白瞪着她,沈七月毫不示弱。
半晌,顾知白先行败下阵来,“你狠。比原来再加十两。”
“成交!”见好就收的道理,沈七月还是懂的,赶紧眉开眼笑地应下来。
傍晚时分,沈七月正喂丑丫吃饭,裴轩带来了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
孙家祖为了撇清关系,竟然声称早已休了沈梨花,沈梨花带着丑丫下落不明许久了。
为了堵住村里人的嘴,才整日假装沈梨花在家。
沈七月思考了一分钟,决定将计就计。
但是这是沈梨花的人生,她在为她做决定之前,无论如何都要告知她一声。
她握住沈梨花的手,那手软绵绵地搭在自己手心,“大姐,你这辈子太苦了,我替你做个决定吧,离开那个渣男行不行?虽说是被休,可是活着才重要,终有一天,我要你风风光光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大姐,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那我去了,从明日开始,你就不再是孙家妇了,你是我们沈家的大姑娘。”
沈七月低头擦干眼泪,将她的手放回身侧,一抬头,却愣在当场。
沈梨花紧闭的双眼,流出一行热泪!
“大姐,大姐!”沈七月激动地大叫,“大姐,你能听见我说话是不是,大姐,我要你回家,离开孙家,你也高兴是不是?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大姐。”
她渴望沈梨花睁开眼睛,可她只是默默流着眼泪,仍旧闭着眼睛。
有反应就是好的,沈七月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大姐,我先去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你的自由拿回来。”
沈七月转身,拉开房门,即将走出房间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
“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