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一套啊。
“既然如此,婶子,打扰了,告辞。”
还好这人没有真的没皮没脸到无可救药的份上,沈七月见他们出去,快速走过去,用力将院门关上。
刚走出没多远的裴轩听见身后的关门声,面上一黑,重重地哼了一声,向前走去。
村民们损失惨重,家家户户一片愁容,唯有胖婶家,虽然院子里没了鸡群,显得冷冷清清。
可屋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猜拳声,胖婶男人正在招待官差们。
裴轩对此不感兴趣,吃饱饭后便来到胖婶家鸡舍旁,前前后后仔细观察着。
“胖婶,这鸡舍的门,你是每日都关吗?”
胖婶在灶房炒菜,闻言从窗户上探出脑袋:“可不咋地,天天都关,我昨晚也没落下,大门也关了,这贼人是从哪儿进的呢?”
裴轩背着手,顺着鸡舍的门溜达起来,突然,树枝扎成的鸡舍围栏上,一小块布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胖婶,你来看看这布,能看出什么吗?”他将布条递给胖婶。
“这……都是我们乡下人穿的粗布,颜色也旧的看不出来了,”胖婶摇摇头,将布条递给他。
裴轩只好将布条暂时收起来,眼睛看向胖婶手中,“这卤味看起来不错啊,是您自己做的吗?”
“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是七月那丫头做的,她这一手手艺可真是没的说。”
“七月?就是之前那个丫头?”
“就是她,多好的丫头啊,老沈家不做人,那一家子弱小,全是七月撑起来的。”胖婶说起老沈家就来气,”你可不知道老沈家有多缺德……“
胖婶一说就停不下来,干脆坐在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灶台下,一桩桩一件件地讲述着老沈家干的缺德事。
裴轩不动声色地听着,也不打断她。
等到胖婶男人进来催促上菜,胖婶才住了口,赶紧站起身,将菜盛好。
临出灶房门时,还不忘加上一句:“大人,此事必定是老沈家那没屁眼的干的。”
裴轩听她说得粗俗,微微皱眉,转身坐在她刚刚坐过的小凳子上凝神思考起来。
看来,那个丫头,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吗?一家子妇孺,确实不方便留自己等人借住。
他为沈七月找好了理由,可转头想起,刚才胖婶说了,她那什么干哥哥,最开始不是也是来借住的吗?凭什么他可以,自己就不可以?
也不知道为什么,裴轩心里一股莫名的不服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