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理所应当气笑了,“说实话,老太太,我都不认识你是谁,你一来就不停地套近乎,又对我家人指指点点,现在你还得寸进尺,命令我做事。你脸挺大啊。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现在就离开。”
老太太气得将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不尊敬长辈,不孝至极,这要是在几十年前,在我们家是要打板子跪祠堂的,不知轻重,不懂规矩。”
她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白氏心里一慌,就要道歉。
谁知,虎子竟推着她往正屋里推,“娘,爷爷奶奶把我们赶出来了,我们哪里有什么长辈?您进去喂小弟吧,他都饿了。”
白氏也只是被这老太太一时唬住了,此刻闻言才反应过来。
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居然也在她家大喊大叫,摆长辈的款。
“七月,不行就去找村长吧,这人我也没见过,莫名其妙闯进我们家,可能是外村人来讹人了,再不济,就拿钱让四大爷跑一趟,请了官差来。”
沈七月赞赏地回头看了一眼拜师,不错嘛,比起之前的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现在的白氏竟然能说出这么强硬的话来。
白氏被她看得有些脸红,索性心一横,继续说道:“听说上堂要过砧板,我不怕,我就去那砧板上滚一圈。”
“表姨奶奶”心中大惊,不是听说这沈家娘几个被沈家祖宅赶出来,软弱好拿捏吗?本以为先拉拢再吓唬,就能顺利成事,没想到竟没一个人吃她这套。
滚砧板?自己一把老骨头,怕是还不等她开口申辩,就一命呼呼了。
她拄着拐杖站起,边骂边往院外走去,待她刚走出院门,桃桃就迅速跑过去,关上了院门。
沈长海背着一捆柴,正从山上下来往家走。
路过村西头时,只见一个满头白发,干瘦异常的老太太,边往村外走,边大骂沈家人缺德。
沈长海听她嘴里提及的,分明是爹娘的名字,便有些不乐意,上前与她分辨。
言语间,老太太得知眼前的男子,竟然是张氏的大儿子。
她转头看了看不远处院门紧闭的沈家小院,发黄的眼珠微微一转,态度大变。
不多会儿,便同满脸惊喜的沈长海一同往沈家祖宅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