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种闲言碎语还是传进了沈七月的耳朵。
白氏和沈梨花气得在院中大骂,沈七月却丝毫不在意,她坐在院中,摸着脖子里的玉佩出神。
前世她遭遇过的反对和质疑比这强烈多了,要不是她是国家派来的大学生村官,那些村民都想把她赶走。
如今自己什么都不是,大家不信她也情有可原,等到第一波人尝到了甜头,就会有人动摇。
“七月,七月。”胖婶还没进院,大嗓门就传了好远。
沈七月赶紧站起身,将人迎进来,“胖婶来了?进来坐吧,喝杯水。”
“胖婶还有事呢,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你那个什么养殖,我跟你干了。”胖婶人爽快,语速也快,噼里啪啦就把来意说了。
“胖婶,你相信我?”沈七月有些感动,毕竟这还没见着影的事,别人不信也是正常的。
胖婶一挑眉,“咋不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男人,出去一年才能挣几个钱,如今我在你跟前沾光,一个月就能进账小一钱,胖婶愿意跟你拼,大不了还跟以前一样呗,还能怎么的?”
她的爽朗大气引得沈七月也热血起来,“好,既然胖婶信得过我,你就听我的,趁大家还在观望,价格不高的时候,先收购五十只鸡,再买上一些小鸡慢慢养。过几日仙月居就来收了。”
“就知道你对胖婶好,我先走了,还有事呢。”胖婶喜滋滋地拍着她的手。
沈梨花从院外进来,看见胖婶,笑着客套:“胖婶,穿得这么好看,是要干啥去啊?小心叔看见了心里不是味。”
胖婶哈哈大笑:“好你个梨花,还以为你是你家最老实的,没想到你也打趣你婶。”
白氏抱着小包子出来了,看她上身水红色褂子,下身一条枣红色裙子,不禁笑道:“她婶子,你这一身是去相亲吧?”
胖婶笑得直不起腰,“哎呀……是去相亲,但是……不是……我,是庆婶托我……给她家大云说媒。”
“咚。”沈梨花手中的水瓢脱手而出,掉进脚边的水桶里,激起水花四溅。
院中一片死寂,胖婶猛然反应过来,这沈家大丫当初与沈大云可是差点就成了的,都怪那作孽的张氏。
“七……月,我……先走了啊。”胖婶不好意思冲她笑笑,快步走出了沈家小院。
“姐。”沈七月看着仍呆在原地的沈梨花,不忍地开口,“大云哥岁数也大了,想必是他奶奶让想他成家了吧。”
沈梨花抬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什么呢?我都是孩他娘了,别人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手滑了,没事的。”
说罢,赶紧拎着水桶进了灶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