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陆景桓说话,求助地看着沈七月,
沈七月也是想好好教训一下孙家祖的,可想到今日孙家祖受的教训,回到家就会发泄到大姐身上,她还是违心地叫停了陆景桓。
孙家祖扭动着手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梨花,“哼,要不是你早上一直叫老子,你当老子爱来,老子走了,你要愿意回就自己回来,不愿意回就一辈子带着你生的赔钱货住在这儿。”
说罢,带着狗娃越过众人扬长而去,即将走出院门时,那死小孩转头瞪着沈梨花:“我回去就告诉姥和我娘,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沈七月下意识就想去追,陆景桓拉住了她的手腕,下巴抬向一旁的沈梨花。
沈梨花难堪地站在原地,她小心翼翼遮挡的“面子”,彻底被孙家祖扯破。一时羞愤交加,捂着脸痛哭起来。
“大姐。”沈七月上前揽住沈梨花的肩膀,“这孙家看来平日里是没少欺负你,大姐,这孙家你想回就回,不想回就带着丑丫在这里住下,休了那垃圾男人。”
沈梨花被她的话震惊得忘记了哭泣,只愣愣地看着她。
陆景桓也看向沈七月,眼中是不易察觉的讶异和欣赏。
“七月,你在说什么啊?他是丑丫的爹,再说了,哪有女人休夫的,说出去岂不是被人家戳断脊梁骨。大姐没事的,”沈梨花只当她心疼自己,童言无忌。
没本事还打老婆的男人不受千夫所指,勇于反抗的女人反倒害怕闲言碎语?
沈七月知道古人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只能慢慢改变。她叹了口气:“那大姐的意思是现在就要回去吗?”
沈梨花点点头,“七月,虎子,桃桃,大姐没本事,想给你们做顿饭也怕是不能了,你们好好的,别惦记我,娘那里……”
她转头看向正屋。
屋里的白氏捂着胸口默默流泪,自己女儿被这么欺负,她怎能不气愤?可是自己也没本事和能力护住她,只能眼看着她在火坑里受苦。
自责和心疼充斥在她的心里,化成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好,景哥哥,这是钱,麻烦你去借一下四大爷的牛车,将大姐和丑丫送回去吧。”
这是沈七月第一次叫“景哥哥”,陆景桓一时有些怔忡,没有说话,心中隐隐期待着她再叫一声。
“哎,你这么了?陆景桓?”沈七月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陆景桓微微有些失望,“哦,我这就去。”
虎子和桃桃乖巧地站在一边,沈梨花招招手,四姐弟围在一起抹着眼泪。
沈七月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递给沈梨花,“大姐,这个你自己收好,千万别让孙家拿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