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擦干了眼泪,拉着沈梨花的手左看右看,满脸心疼。
陆景桓和墨影坐在院中仰头望天,见沈七月出来,陆景桓站了起来。
“去打酒?我陪你。”
沈七月斜睨了他一眼,“耳朵倒是好使,去把灶台上的凉拌皮冻装上两份。跟我一起去。”
陆景桓微微一侧头,墨影麻利地站起钻进了灶房,不一会捧着两个海碗出来,递给了自家主子。
胖婶和村长是沈七月穿来之后,遇到的来两个实打实对她不错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沈七月不介意投桃报李。
不知为何,村长见了二人前来,倒有些束手束脚,竟然双手接过陆景桓递过去的碗,又站在院门口看着二人离去。
胖婶倒是一如既往地大嗓门,热情地非得拉二人进去吃碗饺子,沈七月再三推辞,才得以脱身。
到村东头必然得经过沈家老宅,大栓和小栓正站在院中,饥肠辘辘地等着爷爷做好饭。
见沈七月经过,大栓厌恶地瞪了她一眼,而小栓则冲着她“呸”了一口,骂道:“赔钱货,小贱人。”
沈七月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他骂你,你不生气吗?”陆景桓扯住她的袖子。
“一大早就没吃饭,越骂越饿,苦的是他,我何必生气?况且不指名带姓的,我干嘛捡骂?”
到了村东头卖酒的人家门口,陆景桓借口在门口等她,见她走进院落后悄悄离开。
一斤酒不过三文钱而已,沈七月付了钱走了出来,陆景桓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坛子,沈七月敏锐地看到他袖子上蹭了一块黑色的脏污。
二人再次经过沈家祖宅,老沈头在院子里一边咳嗽一边大骂:“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做饭堵人家烟囱,你个没屁眼的乖儿子!”
大栓和小栓号啕大哭:“爷,我饿,昨晚就没吃饱,我想吃饭。”
“给老子闭嘴,快把老子呛死了还吃个屁,都给老子饿着,缺德鬼,天杀的,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老沈头不停地咒骂着。
沈七月眼珠一转,看向陆景桓:“他骂你,你不生气吗?”
“一大早就没吃饭,越骂越饿,苦的是他,我何必生气?况且不指名带姓的,我干嘛捡骂?”
沈七月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你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陆景桓一脸坦然地望向她。
沈七月指了指他的袖子处那团黑色烟灰,陆景桓瞬间面色一僵,顿住了脚步。
“哈哈哈哈,走吧。我不告发你。”沈七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坛,向前走去。
陆景桓勾了勾唇角,跟上她的脚步往家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