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焕然一新。
三人刚把院里、屋里收拾清楚,就听见大门口传来喧哗声。
“村长啊,您快点吧,七月那孩子给全家人吃毒蘑菇啊。”
是沈长山的声音。
沈七月双眼微眯,这个沈长山,昨天就知道自己吃了蘑菇,现在才叫人来。
摆明了是想叫人来收尸。
她提了提唇角,将桃桃和虎子都拉进了屋里,不让他们说话,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沈长山领着村长进了沈家小院,身后自然跟着看热闹的乡亲们。
“沈长山你别放屁了,你家侄女侄子,今早才跟我家婆娘一起去镇上的,咋可能昨天就吃了毒蘑菇呢?”
一个满口黄牙的中年男人满脸不信。
沈长山瞬间急了:“我看得清清楚楚,满满一碗毒蘑菇,正吃着咧。你忘了咱村去年毒死的柱子了?”
众人心中一凛,是啊,大人都会吃错,更何况三个即将断粮的孩子呢?
尤其,这院子里竟然出奇地安静,连个孩子的声音都没听见。
“我可怜的老二呀,一家子老少竟都去了,哥哥没本事,不能给她们办丧事,可你放心,哥一定替你照顾小宝。”
沈长山装模作样地大哭起来。
村长皱着眉头喝道:“还没怎么着呢,你嚎你娘的丧。”
说罢,他轻咳一声,朝正屋喊道:“虎子,七月?”
白氏听见院里的动静,赶紧下地开门。
“村长,您咋来了呢?”
村长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你昨天没吃蘑菇?你家那三个娃儿呢?”
白氏一愣,不知道七月他们怎么了,走过去拍了拍门,“七月,桃桃,虎子,村长爷爷来了,快出来吧。”
沈长山自从看见白氏出来,就诧异得说不出话来,可转念一想,没了沈七月那个夜叉,白氏活着又怎么样,不足为惧。
“二弟妹啊,七月她们…怕是没了啊。”说罢,他又假惺惺地抹起眼泪来。
白氏顿时如遭雷击,怎么会?半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事?!
她急得上前一把就要推开房门。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沈七月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虎子和桃桃也跟在她身后,学她的样子捂着嘴,悄悄捂住嘴角忍不住的笑意。
“娘,村长爷爷,咋了这是?”沈七月疑惑地看向院子里的众人。
沈长山的脸已经白了,不可能啊,他亲眼看见这三个小崽子吃了毒蘑菇,怎么会没事呢?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向沈七月看去,只见那小丫头的眼神正好扫过来,似笑非笑中还带着一丝嘲讽。
“你,你们不是吃了蘑菇吗?怎么,怎么会…”
“大伯,怎么了?那蘑菇不能吃吗?昨日您来的时候我不是还问您吃不吃了吗?您怎么没说呢?”
沈长山脸色瞬间僵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