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脸上的口水,也对着胖大婶吐起来。
院子本来就不大,“战场”离得太近,沈七月赶紧转过身,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几人,以免惨遭“洗礼。”
“老娘跟你没说的,这是我老沈家的事,你给我滚开。”张氏喘着气,说道。
沈七月闻言,把桃桃放在地上,“虎子,看好桃桃,别怕。”
胖大婶站在了一边,沈七月冲她感激地一笑,往前走了几步。
“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再敢到我家来,就是强闯民宅,别怪我拿了刀把你砍出去。”
“你!”张氏怒指着沈七月,突然转身,冲着禁闭的正屋门喊道:“老大,老大媳妇,你们死了不成,你娘快被这小娼妇气死了。”
正屋有人?怪不得刚才白氏不愿进屋。
正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羊皮袄,头戴毡帽的中年汉子,他身旁还有一个穿着土褐色厚棉袄,大红色棉鞋的中年妇女。
二人的脸颊都红扑扑的。
“娘,火烤的太舒服了,竟丢起盹了,你这怎么还没结束?赶紧抢了孩子我们给宋老爷送去啊。”
沈家老大沈长山,两只手揣进袖子,吸溜着鼻子说道。
烤火?沈七月往他身后的屋里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窜起的火光。
她快走几步,跑到被人群挡住的院子角落一看,三姐弟辛辛苦苦三天,捡来的干树枝,竟然只剩下了零星几根。
沈七月勃然大怒,“你们擅闯民宅,偷盗柴火,抢夺男婴,贩卖良民,想要我们一家五条人命,我要告官!”
“告官?”沈长山讥笑一声,“她是你亲奶,我是你大伯,你把长辈送官,就是不孝,少废话,赶紧把孩子给我。”
沈长山一说着就要朝不远处的白氏走去,虎子和桃桃吓得往白氏身后躲藏,白氏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小儿子。
沈七月气极,顺手抢过一个村民手中的铁锹,就朝沈长山冲了过去。
沈长山余光瞥见一道银光闪过,急忙后退一步闪让。
那铁锹堪堪嵌进他脚边的土里,可想而知,这一铁锹要是他没避开,不说当场毙命,那也得脑袋开花啊。
“小娼妇,你疯了不成!”沈长山的媳妇李氏急忙奔过来,“他爹,他爹你没事吧?”
沈长山恼羞成怒,口中大骂一声,朝着沈七月冲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