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不存，破乳准圣又有何用？”
如来微微一笑：“截教虽然不在，但有师妹在，终究可以恢复不是吗？”
金灵圣母悠悠的一叹，而后脸色恢复平静。
怔怔的看着如来开口：“你是如来？还是多宝？”
“即是如来，也是多宝。”
“即非如来，亦非多宝。”
金灵圣母皱眉摇了摇头：“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是我知，你身在佛门，吾为截教，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来平静的看了一眼金灵圣母：“师妹，文殊，观音，普贤三位尊者事关我佛门气运，还请师妹放他们一马。”
“佛门之事，与我何干。”
唉！
如来悠悠的一叹，自怀中掏出一张古朴的方帕。
“此物换他们三位，不知师妹以为如何？”
金灵圣母眸子一缩，望着如来手中之物，眼眶泛起红晕。
不待他开口，一道应允之声便传了过来。
“可！”
“师姐。”
“师妹。”
两人齐齐道了一声。
来人正是无当圣母。
看了如来一眼微微颔首：“这三位你可以带走。”
“多谢师妹。”
“道友身为佛门祖位，老身只是一介散修，世尊大可不必喊老身师妹。”
如来沉吟半响，将手中的方帕置向无当圣母。
见状，无当圣母朝金灵圣母示意，这才收回了四象塔。
无当圣母却是没有接如来置来的方帕，而是交由了金灵圣母。
“师姐，这···”
无当圣母笑道：“你且拿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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