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都不稀说她!都说女人是风水,娶个好妻旺三代,两个孩子感情好,她不想着赶紧把人定下来,还绞尽脑汁把人往外推!都说经验不够阅历来凑,我看她这些年就光长了年纪,心智愣是没半点长进,还不如年轻的时候!看她现在做的桩桩件件事,有哪一件能让人另眼相看的?绍培也是个棒槌,宠惯也得有个底线,好好的人都叫他惯坏了。”
李老太太气起来连自己儿子都骂,余慧在一旁听着想笑又想哭,她嫁进李家二十多年,李老太太真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疼,不仅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更是护了她半辈子。她跟李绍珉闹闹矛盾,她从来不问青红皂白站在她这一边,她被别人欺负了,她就撸着袖子上门堵着欺负她的人骂,直到骂得对方以后看她们一家人就绕着走。
就算自己亲妈还在,也不一定做得到像婆婆这样对她吧?
余慧眼眶有点模糊。
她不聪明也不够通透,但胜在听话,每当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问一问老太太总没错,如此安稳地过了半辈子,不出意外下辈子还会继续安稳下去。
所以她很不是理解王绵绵,自己这位妯娌但凡愿意多花点时间听一听老太太的教导,人生也能少走很多弯路。
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慧脑海中冒出这么一句话,随即失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觉得跟老太太一起是褔,王绵绵说不定还觉得是拖累呢。
看李老太太弯腰在柜子里扒拉半天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她连忙把人扶起来按坐到沙发椅上,问道:“要找什么东西,我给你找。”
李老太太说:“阿麟对象第一次上门,我得给见面礼啊,我记得你大姐给我的首饰里面有一条紫色坠子的项链挺适合她的,我装首饰的盒子你见过我往哪儿塞了?怎么都找不到了。”
余慧视线在衣橱里逡巡一圈,很快从一堆冬衣下扒拉出盒子。
“在这儿呢。”
找到李老太太说的东西,余慧一看坠子,是一个种水极好的紫罗兰葫芦吊坠,就犹豫着问:“你打算把这东西送李麟对象啊?会不会太贵重了?”
她想说王绵绵正因为彩礼的事情跟胡家较劲,你一出手就是十几万,这何止是打脸,简直是把王绵绵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了。
王绵绵能忍?
李老太太偏心地理直气壮,“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这东西贵重?说不定人家就以为是块彩色玻璃呢。阿麟一片孝心,我别的帮不了,但我态度在这,他爹要是聪明自然知道怎么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