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瑄,宋副官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随机就笑了起来。
“你长得那么漂亮。上台唱得肯定也好看。”宋副官说。
虽然说作为一个男孩子被夸漂亮,姬安心里难免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还是欣然接受了这个夸奖。
他受了夸奖,转头也要去夸陈静瑄,还双手合十高举鼓掌:“陈老师长得更漂亮,美若天仙,赞过貂蝉,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陈静瑄压根不想要他的这个夸奖,一双眸就瞧着他。
“京剧在意。”时生温和地笑,“三哥的多数戏迷,都是为了看三哥演出时演的那身风骨的,甚至有时候,三哥的脸在台上是什么样子,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愧是人民老艺术家的朋友,连说的话都这么有艺术感,姬安心想。
陈静瑄越过他的鬼扯,向两个人问道:“最近怎么样?那个叫做渡边的日本人还在找你们麻烦吗?”
时生说:“南迁的队伍即将要启程了,这批文物保存在你们望玉门这里,确实是最安全的,最近听到渡边和海运关口那边来往密切,后续怕还是会出现一些波折,但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陈静瑄:“好。”
由于一切事情都发展得过于顺利了,姬安也没想到这次的任务会这么简单,同时他也想到了还住在万国公馆里的那些玩家们,不由看向宋副官,问道:“宋副官,那个叫做宋怀的年轻人还来找过你吗?”
宋副官眼里闪过一丝黯淡,摇头道:“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姬安心头虽然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那时,门口慌慌张张走进来一个人,那伙计手里拿着一封信,对陈静瑄急急道:“三少,您的父亲。”
陈静瑄对这个身穿军装制服的男人说:“如果你想跟我说,他又生病了,要我回去见他,这话就不必讲了,你回去告诉他,我是不会回去的。”
那人喘息着说:“不是,是司令,司令他从领事馆里出来时,受到了埋伏,现在已经送往万新医院了,一群医生正在抢救中,如今生死未卜。”
陈静瑄手里握着的茶盏,猛然摔了下去,四分五裂。
陈静瑄转头想往外走,望玉门外的人来来回回,如今那一张张脸上竟都显露出不同的特质。
外面恰好又有一个伙计走上前来,似乎是看着人先来通知
。他们,才后来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东家,门口有个小孩鬼鬼祟祟的,我把他叫住,他拿出这封信来,说是有人叫他把这个交给戏楼的老板。”
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陈静瑄。
陈静瑄打开这封信,露出上面端正的字迹。
拜呈。
陈静瑄从头看下去,洋洋洒洒一段话,虽然写的是中文,但语序奇怪,倒像个四不像。
姬安不解地看向陈静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陈静瑄看完了信件,言简意赅道:“今夜7点,万新酒店,有人要约见我们,而且。”陈静瑄声音一顿。
姬安:“而且什么。”
“渡边凉介在话里话外提起了我父亲的伤势。”陈静瑄手里展着那封信,“你们所谓的那个渡边大人,恐怕跟我父亲这次出事,是有关系的。”
即使如今的陈静瑄距离这个游戏还很远,并不属于惊悚的玩家。但明显可以看出,渡边和姬安是一类的人,在那样汹涌狂暴的海上,谁都没有死去。
如果他们目标仅仅是冲着国宝而来,那倒可以简单些,但如果那样想,就未免太单纯了。
渡边凉介的背后,站着的是日本的天皇,是虎视眈眈、望着中原这一块肥肉的充满野心的国家。
而那北欧所谓“诸神末日”的公会,又何尝会完全置之度外。
世间万物本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宋副官看向陈静瑄,眼里犹豫,时生也出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