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丹凤眼里带着失控的痕迹,深红底蔓出金色,喉结还在轻颤。
虽然后天的教育非常好,也掩盖不了狐狸天性里的恶劣,李斯安忍不住小声嘲弄:“你好可怜哦。”
齐婴的脸孔下倾,鼻梁顶着李斯安脸颊轻蹭,像被那种异化折磨得失了神志。
李斯安躲开了,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齐婴的下巴,俯在齐婴耳边说:“我才不要跟你玩,你这个骗子。”
“把手指咬开,给我喝血。”
齐婴把手指咬破,递到李斯安唇边,他就抱着齐婴手指餍足地舔了一会儿。
李斯安有点飘飘然,腰部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划动,李斯安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想起身,那条粗绳子却缠上了他的纤细手腕。
李斯安推了齐婴两下:“我没让你挣脱,你别。”
原先他用来捆齐婴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狡猾地搜集起来,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后,他代替了原本绑齐婴的位置,困在了那里。
李斯安不知道秦穆给齐婴下了什么蛊,为什么力量会大到这个地步。
就算没有嚼碎他,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恐惧。
齐婴的嘴唇很轻地顺着他脖子碾磨,李斯安费力地挣扎,齐婴就看着李斯安,手骨轻轻一扯。
“原来你给我绳子是给你自己用的吗!齐婴,等下,你别拽我衣服。”
齐婴的唇舌轻附到他脸颊上,呼吸又慢又哑:“嗯?”
那一声让李斯安恍惚到以为齐婴根本没失去意识。
李斯安很能适应环境,详装顺从,手摸到右边的铁棍上,给齐婴敲晕。
计划很完美。
可就当他准备捡起铁棍时,那条尾巴一甩,把他藏在枕头下的铁棍给抽掉了,棍子砰一下掉到了地上,一只手将李斯安的手腕压在了床上。
李斯安的表情也变了,挣动的腿被齐婴的膝盖抵在,眼睛里全是水光。
他再傻此刻也完全明白过来。
他看过猫咪发情,如果用这个来解释,或许能解释一切,可是他又不是小母猫。
就像把一只公猫当成母猫那样,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李斯安的手抵在前面:“你是个公的,我也是个公的,你懂我意思吗?”
齐婴的呼吸滚烫地铺洒下去,鼻梁一路往下蹭,咬住了李斯安的裤链,脑袋瞧着也是不清醒的。
李斯安想起刚刚看到的话,恶魔没有那么多伦理道德,它们根本不管那么多,它们只顾着自己开心。
李斯安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挣扎之际,手甩了出去,齐婴的脸颊上出现一个鲜红赫赫的巴掌印,但也不生气,将李斯安搂进怀里。
齐婴瞧见李斯安时,齿尖总是很痒,很想咬他,此时脑袋乱麻一团,顺从本能反应,也这么做了,像摆弄心爱的玩具似的。
但也没真正用力咬下去,齿尖一路下滑,变成急切的吮吸。
李斯安被按在墙壁上,白嫩的脖子上浅浅的牙印,濡湿一团,出现吻痕般深粉色的草莓印。
他的手指往外抵,齐婴却还有想往下亲的意图,李斯安慌张抱住齐婴的头,想阻止他继续,齐婴被吸引过去,含住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磕。
李斯安不像某些人有严重洁癖,变得湿漉漉,眼睛里全是水汽。
他明白过来,在齐婴发生异变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躲进房间里锁好门就行了。
齐婴顺着他额头虔诚地往下亲,嘴唇擦过鼻尖,下颔,锁骨,肩头,亲到肩膀以下时,李斯安原本两条手臂兀的变成了两团毛绒绒的小爪子,变回了狐形。
齐婴显然也很楞,没想清楚为什么到嘴的猎物忽然不见了。
李斯安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