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乐乎？
“你先走吧，待会儿还有其他的课不是吗？”
在下了课之后，郑凡这么对赫敏说了一句。
赫敏点了点头，她知道郑凡大概是还要问老师一些问题。
而且待会儿是采访时间，郑凡之后也没有课程，所以也就先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瑞吉教授看到郑凡还在教室里面，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学生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课后问老师问题的学生。
跟不用说了，如果是听不懂课程的话——不对，虽然说瑞吉教授对这个学生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听不懂课程这种事情，就他的吧笔记本来看，倒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
瑞吉教授问道。
“等等……”
郑凡挥了挥手，示意瑞吉教授等一下，他脑子还有点糊。
紧接着他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到了瑞吉教授的面前，然后开始询问起里面的内容来。
这个笔记本，若是一些外行人，或者初入门的人看的话，大概只能够觉得“我屮艸芔茻好厉害啊。”
但是瑞吉教授不一样。
他看到的时候，就很快的发现了整个笔记本的不足之处。
当然了，也只有瑞吉教授发现了而已。
除了瑞吉教授的话，大概也就只有郑凡知道，自己的不足了。
“我虽然做了一些笔记，也有看到一些其他人写的论文，但是对于古代魔法文的方面，还是有些不能够了解的。”
郑凡这么对瑞吉教授说道。
“我看出来了，你这个笔记确实是不全面，但是作为一个四年级的学生来说，其实已经算是做得很好的了，为什么你不能够就这么保持下去呢？”
瑞吉教授突然问道。
“咦？”
保持下去？
等等，这根本就不是最好的状态，就是教授自己都说有些不足，为什么要自己保持下去啊！
这样根本就不能保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