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快步向医院内跑去。
钱予程本来想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不等他开口,人已经跑远了。
他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座椅。
幸好,他没有马上穿裤子。
不然,下车后,一站起来,就是灾难。
朱赫言给钱予程涂了一层药膏后,在他唇上亲了亲:“没办法,看着薄皮大馅的,忍不住,多吃了。”
“你是早有预谋吧。”钱予程瞪了朱赫言一眼,不然,能准备的这么齐全?
幸好他平时爱干净...
朱赫言发动车子,手握着方向盘:“老婆,等我退役了,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
“想好退役做什么了吗?”钱予程说着看向朱赫言。
朱赫言一脸受伤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说,等你退役了,我养着你...”
“软饭硬吃呗...”钱予程笑着道,他如果愿意,他当然不会反对。
朱赫言握着方向盘:“我们已经开始建厂了,做外设,到时候,怎么不混个股东当当,然后就直播打游戏,顺便卖卖货呗。”
钱予程看向窗外,朱赫言把所有的钱全部给他了,几乎掏空了他所有的积蓄,不然他根本不用为退役的事情犯愁。
“老公,没关系,我养着你,我就喜欢你吃软饭的样。”钱予程转过头温柔一笑。
朱赫言开着车,摸了摸钱予程的头:“你老公永远站着赚钱,放心吧。”
“我不一样,我喜欢跪着,尤其是跪在你面前。”钱予程红着脸。
朱赫言喉结上下涌动:“老婆,在勾引我,我就把车停在这。”
钱予程不敢说话了,他怕朱赫言来真的,他行,他知道,但他不行了...
朱赫言在超市停了下来,买了个铁板和夹子,这帮人,回家就吃,跟放开了似的。
钱予程把美年达放在了后备箱,他还买了椰汁。
一路上两个人闲聊着,钱予程也不敢说过分的话了。
“老婆,嫂子的伤怎么样?”朱赫言问道。
钱予程抿着嘴唇,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告诉他们,伤得养着,让江景萧注意点...”
“所以...”朱赫言趁等红绿灯的时间看了钱予程一眼。
钱予程耸了耸肩膀:“嫂子想折磨他,关我什么事...”
朱赫言:“...”
嫂子自己的主意啊,那还真没想到。
这要是让江景萧知道,那可就有事干了,他现在加一层隔音,应该还来得及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