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手指落在自己的纽扣上。
苏玉看着,然后喉结涌动了两下,看着小肉揪,他舔了舔嘴唇。
“我可以让自己更不舒服...”苏玉说完往徐星身边蹭了蹭。
徐星没管他。
两分钟后,苏玉要哭了:“徐哥,我受不了了。”
谁管他,不是他自己说的,要自己惩罚自己吗?
徐星也算长见识了,没见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
苏玉吻住了徐星的唇,然后拉着他的手,妈的,撬罐头都绰绰有余了,要炸了。
徐星捏了捏。
苏玉发出闷哼。
但是徐星说不管他就真的不管他。
“我在冰箱放了西瓜,现在想吃。”徐星看着苏玉正经道。
苏玉穿着睡裤站起身:“你觉得我这样能出去拿西瓜吗?”
徐星指了指一旁的裤子。
苏玉:“...”
换好裤子后,苏玉离开了房间。
江景萧已经坐在楼下沙发上喝咖啡了,他手里拿着比赛的资料,聚精会神地看着。
“江队,这么晚还不睡觉?”苏玉明知故问。
江景萧喝了口咖啡,苏研安能让他好好睡觉就奇怪了,小磨人精,他现在回去准没好。
苏玉打开冰箱,将西瓜切成块放在水果盘子里。
“要说心眼多,还得是咱们副队,自己什么事都没有,钱予程还乖乖的听他话。”苏玉说完吃了块西瓜。
他冲动可以理解,江景萧...
江景萧皱着眉抬起头,苏玉这眼神什么意思...
“吃,西瓜吗?”苏玉有些尴尬。
江景萧把资料收了起来,没理苏玉,是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得多跟朱赫言学学。
朱赫言不是不生气,他气死了,但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钱予程可不禁吓唬。
他吓他一下,他得缓一个月。
何况钱予程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不能为了那事,狠狠欺负他吧。
江景萧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腕表,等苏研安睡了,他再回去。
不然非要他半条命不可。
苏研安在楼上看电视剧,越看越精神,他不信江景萧一会不回来,毕竟他明天还要训练。
最后,江景萧挺不住了...
苏研安穿着白色睡衣,上面至少三颗纽扣是开着的。
江景萧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床:“饶了我这次吧。”
“说什么呢?”苏研安眨了眨眼:“时间不早了,快点睡觉吧,别耽误了明天训练。”
江景萧进了被窝,发现苏研安就上衣穿了。
江景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