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萧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伸出手:“乖,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了。”
“那你道歉。”苏研安看着江景萧。
江景萧胸口起伏:“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
“你弄伤我了。”苏研安带着哭腔,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
江景萧长长舒了口气,之前也这样过,但是没伤着,就是疼,但是他之前就是肿着的,所以才会这么严重。
“我道歉,我不应该这么粗鲁。”江景萧说着再一次伸出手。
苏研安点了点头:“知道错就好,下回不许了。”
江景萧:“...”
苏研安不想让自己难受,趴在床上,等着江景萧给上药。
江景萧看了一眼,然后皱了皱眉,之前加刚刚,好像欺负的太狠了。
“看什么看,隔着被子打就不疼了吗。”苏研安晃悠了两下:“快上药,疼着呢。”
江景萧轻轻给苏研安上了药。
苏研安咬着嘴唇,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错了,我罚我自己,之后的一个月都得不到宠爱。”
“放屁。”江景萧恨得牙痒痒,他错了,然后转过头惩罚他,世界上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苏研安吸着鼻子:“如果你不满意,那就两个月,半年也行,我认罚。”
江景萧照着苏研安,咬了一口,太可气了。
苏研安疼的锤了两下床:“江景萧,你这个混蛋。”
江景萧看着自己的牙印,气消了大半:“你答应我,以后不去了,我就不追究了。”
“那不行,错了就的认罚,我认。”苏研安怕江景萧咬他,他拽着被角将自己裹了起来。
江景萧捏了捏眉心。
苏研安踢了踢江景萧的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我决定了,我们分房一个月,惩罚我的不自觉和胡闹。”
江景萧看着苏研安裹着被子就要下床,他直接连人带被一起按在了床上:“好了,不闹了,以后不去了就好。”
苏研安眨了眨眼:“我今天不回去,我明天回去。”
江景萧:“...”
怎么办,要被苏研安气死了。
苏研安吸着鼻子,如果一开始求饶,估计这个会肯定好不了,他都被罚出撇来了。
“你在这等着,你敢跑,我就敢砸门。”江景萧决定用冷水洗把脸,他不能冲动,老婆是自己的。
苏研安穿上拖鞋,跟在江景萧身后。
江景萧洗脸的时候,苏研安从背后抱住了他。
“知道错了嘛,你就别生气了,我害怕死了。”苏研安说完在江景萧身上蹭了蹭,乖巧的不得了。
江景萧的心也软了下来,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脸,轻轻拍了拍苏研安的手背:“好,不生气了,不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