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啊。”
秦江龙身形猛地颤抖,眼眶通红,嘴里低语。
“是爹没用,如果爹和你一样的话,你娘也不会死了,你也不用这么的累。”
秦月楼看着秦江龙,看向门外的远方。
“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您,生死有命,只是有些事,很难解释。”
“你不解释,怎么知道会很难解释?”秦江龙抹了抹眼眶。
【怎么和你解释?解释我是一个异世恶鬼?解释我这个异世恶鬼侵占了你儿子的身体?怎么解释?解释我鸠占鹊巢?解释我借体还魂?怎么解释?
我还能怎么解释?我要怎么解释?因为我的到来让你们父子这般如此?
秦月楼没法喊你爹,我也不是秦月楼,你让我怎么解释?
解释我回不了家了?解释我回家喊不了爸妈了?
我还能怎么解释?你告诉我啊?】
秦月楼没有说出来,只感觉心脏发闷发堵,提壶灌酒,若鲸吞长饮,喝罢剑酒黄,那后劲便呈现而出。
秦月楼昏昏沉沉,扔下了酒坛。
绣口一吐,胸中郁结之气便随着酒气与法力化作了剑气。
那三尺剑气通体橙黄,瞬息间若剑光穿透屋顶,直上云霄三千里,搅碎了云层,不见踪迹。
后劲仍在,只是没那么大了,发闷发堵的心脏也渐渐冷下,不知是否已经成了石心。
“此剑名为三千里,剑酒黄·三千里,足以斩杀城中地龙。”秦月楼离开了座位。
不敢去看秦江龙。
望着秦月楼的身影,只觉得,似远似近,可却越来越远。
秦江龙老泪纵横。
秦月楼又取出了一坛梨花酿。
“这酒···我还是想喝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