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报?我的家族已经五十年没有做过官了,也接触不到什么机密情报。”
“况且,我们的国家离大唐万里之遥,中间还隔着强大的西突厥,他们打听我国的消息做什么?”
阿拉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帮忙传话。你好好考虑一下,要是愿意我就给对方回信,要是不愿就当我没说过。”
“愿意。”玛格苏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衡量挣扎,毫不犹豫的道:
“五十年前他们剥夺我家族的爵位,践踏我家族荣耀的时候,可没把我的家族看做自己人。”
“况且穆罕默德的势力已经打下了埃兰的大半土地,连国都都丢失了。这群无能的贵族,伟大的埃兰即将亡在他们手上。”
“大唐有句古话说得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们也该为自己为家族好好考虑一下了。”
埃兰是萨珊人对自己国家的称呼。
阿拉布一点都不奇怪好友的选择,认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了。
怕节外生枝,他当即就说道:“好,我现在就联系他。”
双方联系的方式很简单,用石灰在大门左上角画一个×就可以了,然后就是等待。
重获希望的玛格苏德快速把自己捯饬了一遍,以免自己颓废的模样让对方反悔。
而他的这种改变也被商队的其他人给看到了,大家都以为他走出阴霾很是高兴,纷纷过来看望。
玛格苏德尽管很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了一下同伴。
因为他知道,商队就是自己的资本,要是失去商队加持对方也不会看上他。
而他的这个表现,也让商队同伴相信他真的重新振作起来,彻底放下心来。
焦急的等待了两天,他们才收到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地址,两人连忙找了个借口出门前往目的地。
是一家很普通的小院,他们试着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仆人,见到他们一点都没有奇怪,说了一句‘跟我来’,就在前边引路。
玛格苏德两人都是行走在刀尖上的商人,嗅觉非常敏锐,隐约察觉到周围隐藏着许多人。
自己两人但凡有异动,必然身首异处。
这让他们更是忐忑,但同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对方是大唐的大人物。
在那名仆人的引导下,他们来到正堂,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可是马上,他们的目光就被大堂正前方桌子上,摆放的一样物品吸引住了。
一个高脚的杯子。
以黄金为脚,雕刻着精美的镂空花纹,上面的杯体是酒红色的半圆玻璃。
黄金和红玻璃交相辉映,美的让他们移不开眼睛。
之前的那个红色花瓶和眼前这个杯子一比,简直一文不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