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赏赐,李九瑾初听闻的时候囧得不行,那段时间她都不爱出门。
李九瑾家里就有二十一亩地,除草就除了一个来月,这浩大的工程搞得她指纹掌纹的缝隙都是绿的,天天拔草,天天拔草,手都染绿了,还洗不掉你说气人不气人,她和家里人的手没皴都是龙泉水效果好。
晚上,李父房间,李父正在泡脚,李母在梳头,准备就寝,李父看着自家妻子那有些枯黄的头发,心里叹气,逃荒好几千里,妻子儿女都跟着受苦,又在庆幸他们家的人都还活着,没有少一个人,对比妻离子散的他们实在是太幸运。
他又想起了她的二侄女,那个坚强可爱的女孩,他低下头,没有让妻子看到他的情绪。
李母放下梳子,走到李父身后,替丈夫按摩肩膀,看着丈夫头顶的发髻:“明天没什么事,去山上找些木头回来吧!”
李父微微侧头问:“找来干什么?”
李母微笑着说:“冬天没什么事,现在雨季也闲,砍点树冬天做些家具什么的,给家里添置点家具也好,给人做家里也填个进项,也比去县里干苦力好,虽说家里有了银子,但是也要留着些,万一…”她没有说完,斟酌这语句。
“万一,明年朝廷也加收税银,或者是征兵,都要有个开支,孩子们还小,都离不开你,要做好准备才好。”李母继续说着她的想法。
李父点头,也没有反驳,确实要做好准备,他拒绝妻子去端洗脚盆手,自己端着去外面倒掉,放好盆子,回到卧室。
只见妻子拿着衣物准备缝补,李父见了也不打扰,想着是不是该去买一套做木工的家伙。
李父读书不行,可做家具是个好手,估计是读过书的缘故,算起尺寸来格外精细,雕花也立体很多。
李九瑾忙完家里,空间里的玉米也老了,该掰玉米脱粒了,还好全程使用精神力不然她得累瘫,又种两垄糯玉米和甜玉米,其余的种上小麦,她这才下河洗澡,去对面给果树浇水。
忙完这一切,她才注意到草坪上的兔子好像下崽子了,这个草坪李九瑾估计得有后世一个大型高尔夫球场那么大,十只兔子已经有六只产崽了,记得当时买的时候那人说八只母的两只公的就非常适合繁衍,她信了,果然效果很好,可惜不能吃,两只公兔还是很努力的,雨露均沾了,两外两只也在薅毛垫窝了,估计离产崽不远了。
这段时间她也没落武艺下在空间练武,她的进步比起哥哥们要快很多,毕竟空间里流速和外面不一样,在外面她也没有轻易的展露,所以家里人甚至不知道她在练武。
第二天,李父去了大伯家,问问他们要不要上山,最后,大伯还是准备和李父一起上山,他也想给家里添点物件,帮二弟砍树,再请二弟帮忙做就行,兄弟之间再说钱就生分了,何况当初爹送二弟出去学手艺一去就是十年,他却在家管理田地,这本就对二弟不公平。
李九清、李九默和李九瑾得知了之后,也要跟着一起去,就连李九涛,李九逸都不安分,最后李九桐也要去,这就像是捅了马蜂窝,惹着一大堆孩子,李父头疼,最后只允许李九瑾,李九清李九默去。
李九清、李九默和李九瑾三人跟去了,五人走了半个时辰,在一片茂盛的树林里停下,李父说:“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树木,你们三兄妹不要乱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三人连忙点头,看着李父和大伯往树林里去。
兄妹三人在树林外挨个喝水,没有多久,大伯出来了,说:“你们就在这里,里面有合适的树木,大概要砍一个时辰,你们就在外面玩,不要走太远了,清儿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要照顾好弟弟妹妹。”
两人连忙点头,李九瑾睁着大眼睛说:“你放心吧!大伯,我们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