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杰,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万松杰笑得一脸邪性:“意思就是老子想让你今天晚上去我房间谈谈剧本,不知道赏不赏脸啊?”
聂思则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但是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把这种事放在台面上讲。
尤其是现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孩子。
聂思则下意识回头看了看。
晚晚坐着的地方没什么灯光,模模糊糊之下,也只能看出面前这个小姑娘长的很白净。
万松杰没有多想,看见坐在沙发上还在不断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晚晚,忍不住笑道:“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孩子?”
聂思则怒了。
男人捏紧了拳头,后背紧紧的崩成了一条直线:“信不信我踏马打死你!”
或许是没想到聂思则一言不合就要打人,万松杰明显是被吓到了。
“你——”
“啊!”
万松杰狠话都没有说出来,脚下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别说万松杰了,就连聂思则都懵了。
他真的只是放放狠话而已。
两个男人眼神齐齐往下,就看见晚晚粉粉的运动鞋毫不留情地踩到了万松杰骚气的皮鞋上。
看见聂思则还没反应过来,晚晚认真说:“不是说打死他吗?”
晚晚犹豫了一下:“现在是法制社会,要打死的话要不套麻袋吧,这样的话死无对证。”
晚晚心里已经开始想万松杰一百种死法了。
聂思则看着万松杰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又看了看嘴里面念念有词的晚晚,知道小团子这是当真的了。
聂思则怕万松杰反应过来打孩子,连忙把晚晚护在身后。
万松杰这才反应过来,此时张牙舞爪地看着在聂思则身后冒出一个脑袋,还对他做小动作的苏晚晚。
“你踏马……”
万松杰恶毒的话还没说出口,结果就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张口,都发不出来声音,顿时急的团团转。
晚晚见此,立马道:“报应!”
“唔唔唔!”
然而,晚晚见对方不能说话,那小脸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身旁的两个助理看见自家少爷突然说不出来话,一时间急的团团转,恨不得现场打120。
而万松杰这边,几句粗话怎么也开不了口,心里越想骂人,喉咙就越来越痛。
“呜呜呜!”
万松杰指使自己的助理先收拾两人。
助理一时间有些犹豫,但是还是不断的往前走。
聂思则打不过,只能护着晚晚不断往后退,然后顺手抄起了一个酒瓶子,然后往头上一砸,酒瓶子瞬间碎掉了,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再回来我就报警了!”
晚晚睁得双眼,整个人都看呆了。
小孩子有样学样,对着面前的桌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