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小子拿了,不然怎么没了,刚才只有你进我屋里了!不是你是谁?”金道长瞪着眼盯着苏子阳质问着。
苏子阳眼珠一转,夹着嗓子说道:“可能是小杨道长他们收拾东西给您收起来了吧,您要不再问问别人?”
“好小子,看来不收拾收拾你,你是有点分不清大王小王了。”
金道长伸出两根手指,就要掐苏子阳腋下的大筋,这筋掐中了,又酸又疼。
“别别别~师父,师父。别整,我错了错了,我拿了!”
没等金道长动手,苏子阳赶紧承认了。
“东西呢?给老子拿出来。”金道长松开苏子阳,又掸了掸自己的道袍。
“装了豹胎易筋丸了。”苏子阳不敢抬头,低头嘟囔着。
“你说啥?”金道长有点没听清。
“装豹胎易筋丸了。”苏子阳又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
“你给我好好说,你嘴里有东西啊!”金道长一看苏子阳不好好说话,又要动手。
苏子阳赶紧用手挡住,生怕挨揍。其实刚刚金道长一进门喊,苏子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因为金田田给苏子阳打电话说今天上午来看病的时候,苏子阳就出去买了一盒保和丸,当时想着换个包装,伪装成豹胎易筋丸,但是手头又没东西装。
所以苏子阳就去金道长屋里看看能不能找个东西给装起来,一进屋苏子阳就看到了金道长桌子上摆着的小瓷瓶,苏子阳一看大小合适,正好能装一小瓶保和丸,又一看还挺精致,符合装逼的气质,所以也没多想直接就刷了刷小瓶,就装上药给用了。
苏子阳也没见过鼻烟壶啊,所以也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啥的,当时苏子阳还纳闷这瓷瓶里怎么有点奇怪的味。
“我我……装了一瓶豹胎易筋丸。”苏子阳抬头看着金道长,但是说话仍然十分小声。
“什么东西?你别给我闹!快拿出来,这鼻烟壶挺好呢,晚清的东西。别弄坏了。”
金道长还约了几个病人,所以没空给苏子阳扯淡,只是着急要鼻烟壶。
“啥!”苏子阳从椅子上直接暴起,把金道长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一惊一乍的。疯了啊!快别闹了,我一会还有俩病人,把鼻烟壶给师父,一会师父请你喝羊汤。”金道长开始使用怀柔政策了。
但是金道长不知道的是,现在鼻烟壶已经不在苏子阳手里了。
一听那瓷瓶是清朝的物件,苏子阳后背都冒汗了。回想起自己刚刚装逼的样子,苏子阳只想抽自己假大嘴巴子。
这把小比装的代价有点太大了,不过好在这是自己免费送给金田田的,所以苏子阳还可以找个理由给要回来。
“师父,我要说这物件让我送人了,您不能生我气,打死我吧。我可是您徒弟呢!”
苏子阳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的说道。
“别闹了,你这孩子今天咋回事啊,我一会真有事呢,别闹了,一会真请你喝羊汤。没十分钟,你就送人了啊。快给我,我着急出门呢!”
金道长显然不信,还以为苏子阳和他开玩笑呢。
“师父,我真送人了。。。跟您说我装了豹胎易筋丸了,然后送给一个患者了,不过师父您别着急,我能给要回来!我我我,我马上打电话啊!”
苏子阳拿出手机就要给金田田打电话。
苏子阳这么一说,金道长才知道苏子阳真没开玩笑,真把鼻烟壶给送人了。
知道真相的金道长突然沉默了,苏子阳忽然觉得屋子有点变冷了……
感受到气氛不对的苏子阳眼睛离开手机便和金道长那爆炸一样的眼神对视上了。
“我……我……”金道长气的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