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就想到了夏梓滢。
就开始担心,忐忑不安。
夏梓滢既然敢在她的汤食里下红花粉,杜绝她怀孕,那等她怀有身孕,夏梓滢是不是就敢给她下毒。
“县主,求求你保下奴婢的孩子,奴婢一定会感激你,给你做牛做马……”
“你放心,你肚子里的的我弟弟妹妹,我怎么可能让他出事呢。”夏梓晗笑着道。
她想了想,就道,“我看这样吧,你就搬去楚宅住一段时间好了,那许氏叫曹夫人来,不就是要夺家里的管家权么,那你就让给她。”
“你现在有身子,也操劳不得,不如让给她好了,你跟我去楚宅住,她就是想害你也害不了。”
“这事我来跟爹爹说,爹爹一定会答应。”
张姨娘听了,就有些舍不得离开夏世明,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咬咬牙,点头同意了,“奴婢一切听从县主安排。”
“那好,你先吩咐丫鬟收拾东西,等宴会散场了,你就和我一起走。”夏梓晗嘱咐道。
等夏梓晗再次去后花园时,客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夏梓晴和夏梓岚也都到了,就连被夏世明禁足后放出来的夏梓滢也装扮体面的坐在一群姑娘家面前侃侃而谈。
夏梓晗款款而来,有眼尖的太太姑娘们见着,都纷纷起身过来行礼,夏梓晗大手一挥,“各位太太姑娘们快起身。”
然后看向几个年长的太太,道,“你们都是长辈,真是折煞我了。”
“县主说哪里话,这大盛朝的规矩,我们可不敢怠慢。”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夏梓晗笑着道。
“外祖母在家就常说,翰林学府学士们的家眷最知规矩,还让我见了你们,得好好跟你们学。”
这话里话外,都在暗指许氏和曹夫人姐妹没把大盛朝的规矩当一回事,不知礼仪。
刚才,夏梓晗来时,所有人都起身来给她行礼,只有曹夫人和许氏坐的完完当当的,还摆着架子,拿着乔。
曹夫人和许氏二人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曹夫人还厚着脸皮道,“这规矩不外乎人情,纵使讲规矩,那也得看人。”
意思是,不管规矩是怎样的,我们是你长辈,你就得让着我们。
“是啊,这皇上大吧,可他见了太后,还得照样行礼。”
许氏更无耻,竟然都扯到皇上太后身上去了。
可那能一样么?
皇后身份高,国丈还是皇后的亲爹,可见了皇后,还不得照样要下跪磕头?
你许氏别说只是楚玉县主的继母,就算是亲妈,没有诰命在身,见了县主,也得磕头。
那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
见了县主不磕头,那就是对皇上不敬,就是眼里没有皇上,你许氏和曹夫人得多大脸,连皇上也不看在眼里了?
诸位太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里都有着鄙夷和警觉,然后都下意识的疏离许氏和曹夫人二人,跟夏梓晗谈起楚老夫人的事情来。
“说是病了有一阵子了,还没调养好么?”胖乎乎的张太太问道。
夏梓晗摇头,眉宇间有一丝化不开的愁绪,“好了些,前些日子还去了宝相寺给外祖父做了一场法事,回来时,舟车劳顿,外祖母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大夫嘱咐了,外祖母要好好休养,不能再操心任何事。”
也顺便告诉在场的太太们,你们想要攀上楚家这一棵大树,那很抱歉,你们攀错了,这棵大树已经老了,撑不住你们。
在场的太太们,都是聪明的,听懂了夏梓晗的弦外之音后,就讪讪笑了笑。
大家就提起楚老夫人的病因来。
“去年就听说楚老夫人被流民吓着了,说是犯了心疾,哎,楚老夫人也是仁义,宋家那么对你们祖孙俩,你们还赶去参加宋家的葬礼,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兴许就断绝了关系。”
“我看哪,宋家就是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