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夏梓晗正在吃早饭,就听见了楚琳前来禀报,“宋家出事了,裴氏不知道怎的,突然一大早去了兵马司找宋柏清,兵马司的人却告诉裴氏,最近下雨,宋柏清总是请假,昨日压根儿就没去当值。”
“裴氏脸色当即就变了,派人到处找宋柏清。”
楚琳受夏梓晗的吩咐,时时刻刻主意宋家的事,一发现裴氏不对劲的举动,就急匆匆来禀报了。
“主子,你说她是不是发现宋柏清养外室了?”楚琳好奇的猜测道。
“不是。”夏梓晗放下碗,拿起一旁的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是我把小曾氏的嫁妆被他卖了的事,泄漏给了裴氏。”
不光是小曾氏的陪嫁,还有宋柏清这么多年的私房银子,和从裴氏手上骗走的一万两银子。
裴氏不疯了才怪。
如夏梓晗所料,裴氏自打见到纸条后,就派人去查小曾氏的产业,得知小曾氏陪嫁的六个庄子和一栋三进的宅子,全都被宋柏清卖了。
这还不算,还有宋柏清从她手上拿走的两个小田庄,说是打算送给郁郡王府,提升他为千户的开门礼。
结果,她去了兵马司问才知道,这一段时间借口差事忙的都不归家的宋柏清,压根儿就很少去兵马司当值。
宋柏清骗了她。
为什么要骗她?
裴氏第一个念头就是女人。
裴氏气疯了,派人疯了一样的寻找宋柏清。
可一连找了三天,都没见到宋柏清的人影,宋柏清彻底的消失了,无声无息,无踪无影。
裴氏哭哭啼啼的,就去小曾氏面前告状。
小曾氏得知自己的陪嫁被宋柏清全都卖了后,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裴氏吓得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不多时,大夫来了,给小曾氏把完脉后,摇头叹息,“宋老夫人是受了刺激,伤了心脉,日后好好调养吧,可千万不能再让她受刺激,再有一次,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
裴氏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无辜道,“呜呜,我,我不知道母亲身体刺激不得啊。”
“上一次宋老夫人已经晕过一次,不过情况不大,养几日就能调养回来,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宋老夫人是真心受到了打击……”大夫隐晦的道。
陪伴自己几十年的陪嫁,刚交到儿子手上没多久,就被儿子卖了,这个打击,任何做母亲的都会受不了吧?
大夫摇摇头,开了几幅安神养心的药就告辞了。
大夫一走,宋老太爷就把裴氏狠狠训斥了一顿,把裴氏骂的连脑袋都不敢抬,心里又委屈又憋闷。
丈夫欺骗她,娘家的哥哥嫂嫂对她也爱搭不理的,让她受了委屈,连个诉苦依靠的地方都没有。
裴氏回了屋,就哭了一个昏天黑地。
宋家乱糟糟的,而宋柏清正在牡丹的小别院里,和牡丹昏天黑地的颠鸯倒凤,死去活来,好不快活。
牡丹会侍候人,又懂得握着男人的心,把宋柏清侍候的,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体里。
等宋柏清听风声后,已经是两天后,他本想赶紧回去跟小曾氏道歉,可牡丹却娇滴滴说,“她们现在正在气头上,宋郎若现在回家,不正好撞了上去,到时候,老爷子能少了宋郎一顿皮肉吃?”
“反正她们都知道了,卖了的东西也回不来,宋郎回去也是挨打,依妾身看,宋郎还是先在这里等几日,等她们气消了,宋郎再回去跟她们陪个不是。”
说着说着,就梨花带雨,泪水涟涟,“宋郎都是为了妾身,才会落得今日这个处境,宋郎对妾身的恩情,妾身一辈子都不会忘,一辈子都会好好侍候宋郎,报答宋郎对妾身的一片真心。”
美人哭泣,我见犹怜。
宋柏清心疼的忙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别哭别哭,哎哟,我的小心肝,你这一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别说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