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成了众矢之的,不用许庭再插手,就自有人会教训他俩。
不过也是闹了这一出,许庭才知道,原来狗七真名叫狗蛋,他哥还叫狗剩。
对比一下,自己这名字起的那叫一个有文化。
就连阿胜的名字:许胜利,都比这兄弟俩名字好。
挨了许狗剩一拳的许宗权怒不可遏,让人押着这兄弟俩进宗祠,叫他们当着大家伙的面,给老祖宗们磕头认错。
许庭和许志权倒是没啥事,毕竟说起来是狗七兄弟俩先侮辱许宗海,也是许狗剩先动的手。
一开始许狗蛋和许狗剩还二打一呢。
话虽如此,宗权等几个族老,还是问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
许庭就把二十九号那天,在庙堂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当时在庙堂的也有不少人,大家都能为许庭作证,是狗七先挑衅,也是他先攻击许庭。
只不过狗七自己没用,打不过许庭。
自己吃了亏,就找哥哥,欺负许宗海一个老实人。
换谁谁能忍?
许庭动手一点都不理亏。
刚刚我在旁边,狗剩骂得很大声,我听见他骂海爷娶了个不下蛋的母鸡,就在外面收养一个不知哪冒出的野种,回来祸害同村。
对,我还听见狗剩骂海爷死绝户,骂海爷以后死了没人上香。
狗剩还说,廿四叔一年在家也待不了几天,让海爷和秀芬婶以后小心点,又说外面有偷孩子的,叫他们看好廿四叔那两个赔钱货。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狗剩辱骂许宗海的话,一一还原。
许庭听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苏妘在旁边拉着,他恐怕又冲过去揍许狗剩了。
许宗权怒叱道:狗剩,你说这些话啥意思?廿四要是出去打工了,你还想把宗海家两个孙女拐去卖了不成?
许宗海到现在都没平息怒火:他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吓唬俺,以为俺怕你!你兄弟俩动俺孙女试试!
刚才张秀芬在和许志权的母亲聊天,许狗剩辱骂许宗海时,她离得远,炮声又大,她就没听见。
眼下听见这些话,她气得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天杀的,你们这是要逼死俺啊?
生不出孩子是她心里一辈子的痛,如果可以,哪个女人不想有个自己的娃?
偏偏别人还要以此攻击她,一时间,她真是不想活了。
张秀芬哭着喊着不活了,吓得苏妘和许志权的母亲死死抱住她。
呜哇!
看到这样混乱吵闹的场面,许娅宛吓得大哭。
妹妹一哭,强忍着不敢哭的许娅灵,也崩溃地哭出声:呜呜呜
场面越发混乱。
许庭额角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再温吞忍让。
宗权伯,我有话要说。
许庭站了出来,沉声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