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上了。
再者,问心又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先生知道吗?我们那大祭司似乎斩了颜维一臂,现在颜维正大发雷霆,开口闭口就叫骂城主,说要屠光食城以泄心头之恨等等。”
有些话,问心没有说出口,但楚南也明白。
眼下城主刚死,颜维又如此大逆不道,就算楚南能说动她,她也是绝无资格号令三军与百姓。
楚南皱眉,叹息道:“既然如此,那便以我的身份,号令三军,疏散百姓,顺便还可以叫瓦岗山上那些悍匪也来帮忙!”
问心迟疑,询问道:“还未请问,先生是谁?”
“我名,楚南,玲珑宗当代圣子。”楚南转身,负手而立。
话落。
问心大惊,玲珑宗!玄天帝国修仙大宗!
随便一位仙师便可做那一方客卿,稍有能耐者,就算是封侯问相也不是难事!
而像玲珑宗这样的修仙大宗弟子,即便只是普通弟子,在外也可得城主待遇!
玲珑圣子身份之尊贵,就算是玄天帝国皇族与之相比,也不遑多让。
问心惊得是赶忙下地,托着那虚弱的身子骨就欲下跪。
好在楚南是眼疾手快,一把扶起了他,摇头道:“你们与我也算共患难,无需行此大礼,我只问一句,我这身份,可够用?”
“当然!玲珑圣子号令食城,谁人又敢不从!”
问心连连点头,惊喜之下,却再度萌生疑惑:“对了,圣子!您说的灾难到底是什么?”
楚南不言,摇头便走,口中只说道:“相信我就不要多问,时间已经真的来不及了。”
话落,人去。
楚南问那士兵随意要了一间无人的偏房,并吩咐他们,若三位将军有事,可立马来此处寻他。
随后,便将那大门与窗户关上,在那床头盘腿而坐。
眉宇间,深深的焦虑久久不散。
常玉的笔记本中,记载有一件事。
食城,表面无奇,却是坐北聚坎之位,其城中与城外,更暗藏五方五行大阵,似镇压有某位上古大能,其秘,不可窥探。
她来到食城不久,便察觉血魔殿来人,常家与血魔殿有染,她自幼便拜于血魔殿。
常玉本以为那血魔殿只人是家族请来捉拿她,不曾想,血魔殿却诱导百姓,以血祭那五行阵眼。
常玉喜爱食城,然而,当时的她自身实力却才堪堪淬体,完全无法阻止血魔殿的行为。
老祭祀也是一方能人异士,察觉此事后,以性命相搏,终是逼退了那些血魔殿之人。老祭司又以食城传承古碑,食为天碑,设立禁法,禁住了那血魔殿来人步伐,任何血魔殿之人若敢轻踏这食城,必将七孔流血,血溅当场!
然,老祭司毕竟年事已高,大战在前,又透支本源设立禁法,以至重伤不治,不久便撒手人寰。
常玉深知血魔殿手段恐怖,感此事恐不妙,与城主坦言,上位大祭司,自此开启了一场长达数年的拉锯战。
她捉拿那叛逃百姓,驱使苦役,本意也只是为保百姓不离开食城,免受那暗地里虎视眈眈的血魔之害。
同时,还可借机修建五行塔,镇压那五方之地。
这也是为何当初城主会颁布那等看似离谱法令的缘由。
至于那些消失的民众,日记里也有记载,他们几乎都是离开了食城的百姓,常玉也说不清,似乎都是被血魔殿暗下秘法,被控了心神。
他们屡屡破坏修建进度,更以自身血肉阻止加固镇压的封印,常玉即便有心阻止,也是无能为力。
日记里记载,城主曾几次召见常玉,血魔殿,修仙宗门也难以根除的难缠家伙,城主感对方虎视眈眈,恐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