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好意了，里面请！”
……
四合院。
一老一少坐在那院落中，沏上一壶好茶，配上那精致的点心，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圣子，说来也我糊涂，炼丹多年，只一心提纯丹质，却连灰不净，药不成这个道理都没想透！”
闲聊几句，秦长老着实有些忍不住了，他一脸期盼的询问道：“只是，何为气不定？”
闻言，楚南淡然一笑。
那神秘老者的炼丹技巧果真是远超常人想象。
这几句话，他其实也只是听那神秘老者提及罢了，就只是随口之言，却让秦长老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求学。
随即，他学着那神秘老者的口吻，道：“何为气？药气、灵气、丹火气，环宇之内，万物皆有气！气不定，丹异损，此损非彼损！须知，炼丹非将药材浑沦一块，理其精、顺其气，尊五行相生之法，破逆天而行之路，丹成，鬼神惊！”
话落，楚南挥手，手中捏上了一枚丹药，嘴角淡然一扬。
那是他炼制的淬体丹，此前蟠桃园中，他可并没有将自己炼制的丹药拿出，倒是正好模仿那神秘老者应景之姿。
“受教了！圣子真乃神人转世……”秦长老双眸闪过深深的惊骇，心中可谓翻江倒海。
这一番理论，修仙界闻所未闻，楚南却能说个明明白白，当真是令人震撼。
然而，他话说了一半，目光忽落在了那淬体丹上，整个人瞬间就彻底呆住了。
“这……不……这……”
秦长老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状，楚南抬眉，轻声道：“秦长老？”
“啊？”
秦长老这才猛的回过神，他大口喘息，目光依旧未曾离开那一枚淬体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似在看某种易碎的绝世珍宝一般，生怕一转眼，便再也不见。
“秦长老，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
笑非笑，哭非哭，秦长老的表情十分古怪，他咽了咽口水，终是渐渐镇定，随即，便急不可耐的询问道：“圣子！请问这丹，是哪位高人炼制？”
高人？
楚南嘴角抽搐，这不就是自己炼得炸炉了的丹药又是谁炼的？
摇头间，他笑道：“秦长老说笑了，这枚淬体丹，并非高人炼制，只是我随手的失败作品罢了！”
“失败！！！”
秦长老惊得站了起来，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一惊一乍，楚南不由纳闷道：“有什么问题？”
“您问我有什么问题？”
呼吸越发急促的秦长老差点想骂娘，他微微颤颤的指着那淬体丹，颇有几分歇斯底里的道：“此丹，华光四溢，云纹满布，更有丝丝大道气息凝聚不散！这哪里是淬体丹！您就说它是地阶丹药，我也信啊！”
说着，秦长老不由捶胸顿足，显然受了刺激。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南一瞬间就抓住了关键问题，他双眼放光，道：“秦长老，你的意思，这丹很值钱？”
“岂止值钱！此丹当属无价之宝！乃跨时代的奇迹！”秦长老大声的喊着。
“嗯，那药是我卖一千灵石，有人买吗？”楚南摸了摸鼻梁，忍不住一笑。
“买？就算是一万灵石，买的人也大有人在……”秦长老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可话说一半，他却噎着了。
什么意思？
他看向楚南，见楚南缓缓点头，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这有可能么？
这绝无可能！
即便已听过那些理论，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