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弓,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淡淡的说道:“与我动手之人,大都已经死了,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了,大都死在这副弓箭之上。”
“好你个小白脸,你想用弓箭?你放一箭试试?洒家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关中好汉!”薛文台虽兀自嘴硬,但却是给吓了一跳,“腾”的一声,向后跃开数步,取了柄环大环刀在手,死死的盯着周富贵手中的弓箭。
大燕养由基,这名号绝不是白给的,周富贵于校场之中,一箭射死了大燕国第一神箭,左卫大将军普翼健,早已是是名扬四海。
与如此对手捉对厮杀,要么能挡住对方箭镞,然后反击,现在看来,挡住周富贵的神箭很难,要么就是扑上去与周富贵近战缠斗,便能制胜,这个办法也是最佳之策,因此薛文台作势力欲扑上去,与周富贵近战肉搏。
不过这家伙手头可是有两百余条鲜卑人的性命呢,岂是容易对付的?因而薛文台又有些犹豫。
薛文台带人上门挑衅之前,是恶气满腹,恶气难消,也未细想,此时想起,不禁感到一阵后悔,感到有些草率了。
薛文台倒退数步,严阵以待,又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这气势上首先是衰了一些。
“哈哈!”周富贵见状,将逐月弓抛给杨信宏后,大笑道:“本将弓箭只射仇寇,从不对着自家兄弟。”
周富贵看了薛文台一眼后说道:“也不射不知轻重的莽和尚...”
一个鲁莽之人,又无冤无仇的,周富贵又何必以弓箭对付他?将其一箭射死?这可不是周富贵的做派。
“哈哈,莽和尚,快夹着尾巴滚吧,我家营主饶你一命了!”
“营主说的是啊,不知轻重的莽和尚,不知天高地厚,也敢与我家营主对阵?”
周富贵的一众同乡闻言顿时爆发出一阵嘲笑。
“这可是你说的?”薛文台闻言大喜,也不理周富贵的同乡嘲讽,也抛去大环刀后,指着周富贵说道:“洒家关中人,重承诺,一言九鼎,你可不许反悔!”
薛文台的大环刀颇重,抛出去后,两人一起动手接着,才将大环刀抱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富贵应道:“你想怎样,划下道道吧!”
“好!”薛文台指着周富贵说道:“洒家今日与你比比拳脚,若你胜了,洒家今后便唯命是从,若你败了,你需抬上酒肉,请洒家及兄弟们饱吃一顿,此事也就罢了!”
薛文台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酒肉...
“你个出家人,何故总是将酒肉挂在嘴上?也不怕佛祖怪罪?”周富贵闻言大笑道。
“酒肉落肚,佛祖心中留!”薛文台闻言说道:“且洒家还可以还俗的嘛,休要多言了,小白脸,小心了!”
薛文台说罢,大喝一声,壮硕的身体居然高高跃起,跃起足有五尺高,左臂抬起,右臂曲起,钵盂般大小的拳头向着周富贵头部砸来。
薛文台飞在空中,就如一头大鸟般的,大鸟都不足以形容他,挥拳猛击,风声呼呼,就如一架正在俯冲的B2轰炸机一般,又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声势着实猛恶惊人。
这一拳砸实在了,能将周富贵的头颅砸进腹中或者直接将头砸落脖子,周富贵见状顿时吃了一惊,后退两步,随后使了招“扫堂腿”。
周富贵扫堂腿扫的可不是人,而是地上的积雪。
积雪扬起,足有六尺高,已经高过了薛文台跃起的高度,雾蒙蒙的一片,瞬间遮挡住了薛文台的视线,使其失去了目标,薛文台这一拳也就落空了,钵盂般大小的拳头与周富贵擦身而过。
“好个小白脸!”薛文台一拳不中,大喝一声,便舒展双臂,随后双臂猛地环抱,欲抱住周富贵,给他来个“关中扑”。
周富贵也是身体强壮,但与薛文台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因此薛文台对付周富贵的最佳办法,就是抱住周富贵,然后抱摔,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