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王禄善肯定认得出自己。
果然,见着是薄言归身边的亲随,王禄善登时毕恭毕敬,“大人?”
“主上有令,请王知府过去一趟。”景山站在外头。
狱卒快速打开了牢门,“知府大人,请吧!”
“王爷要见我?”王禄善小心翼翼的跨出大牢,紧跟在景山的身后,“大人,王爷是不是信了耿忠那个奸佞小人的话,所以怀疑我?”
景山脚步一顿,“清者自清,只要知府大人是清白的,又有可担心的?主上只是问话罢了,知府大人如实回答就是。”
“大人这话说得轻巧。”王禄善叹口气,“我与耿忠之妻乃是表亲,这些年因着他能力不强,所以未给予提拔,他这心里恨我恨得紧,难保不会为了推卸罪责,将污水泼到我的身上。”
景山想了想,“王知府,若真如您自个说的这样清白,王爷跟前可要好好解释,毕竟您的那位表亲,确实不怎么样!”
语罢,景山抬步往前,“跟上!”
“是!”王禄善心里一紧。
看样子,耿忠那个废物已经招了……
至此,王禄善没有再多说什么,自认为已经试探成功,可见摄政王身边的奴才,也未见得有多厉害,那摄政王想必也好糊弄。
到了薄言归跟前,王禄善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罪臣霸州知府王禄善,叩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千岁!”
这一言一行,极尽恭谨,让人第一眼瞧着,就不像是奸邪歹毒之辈,足以证明此人心机城府之深。
燕绾面色微沉,这人不好对付。
“王禄善。”薄言归半倚着身子,冷眼睨着跪地的王禄善,“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特别好糊弄?嗯?”
王禄善面色铁青,“王爷,下官虽然是霸州知府,可这甘平县的事情,委实是……不知情啊!”
一句不知情,让四下陡然安静下来。
隔墙的耿忠,更是气得红了眼。
“不知情?”燕绾差点被他气笑了,“这是你管辖之处,你说你不知情,真把别人都当傻子吗?王大人,当时派人围着我,要灭我口的可是你啊!”
王禄善喉间滚动,“当时、当时是因为……因为受了小人蒙蔽,也是下官存了私心,毕竟是下官的表妹夫,实在迫于无奈。”
“呵!”燕绾冷笑着别开头。
薄言归转着扳指的动作,陡然一滞,看向王禄善的时候,目色阴鸷而冷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