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凌乱而垮塌,衣襟被扯开,香肩半路。
冷不丁,一鞋拔子打在肩头,雪白的肌上瞬时落了一个鞋印,疼得燕莲儿鬼哭狼嚎。
这次是真的哭了,疼哭的……
“住手!”景山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场景,脑子有些嗡嗡的。
女人打架?
不不不,更确切的说,是燕绾追着燕莲儿打,那鞋拔子举得老高,劈头盖脸就砸下去一顿,一贯以温柔端庄示人的燕莲儿,此刻蓬头散发,狼狈如小丑……
这一声喊,倒是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景山是摄政王跟前的人,他的意思,多半也是摄政王的意思。
嬷嬷和护院快速往后撤,慌里慌张的候在一旁。
枝兰还被月儿死死压在地上,俨然动弹不得。
“景山,救我,救我,她疯了……”燕莲儿连滚带爬的挣扎,竟是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如同一堆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微微滚动,不断呻吟。
燕绾一鞋拔子丢过去,月儿“哎呦”一声便扑在了地上。
“枝兰!”
枝兰趁机爬起来,捋起裙摆,一脚将月儿踹边上去,提着身边的鞋子就回到了燕绾身边。
“鞋!”枝兰喘着气。
燕绾慢悠悠的穿上鞋,“枝兰,找人!”
“是!”枝兰颔首,旋即挨个房间去找。
燕绾也不管景山如何想,与枝兰分头去找豆豆。
“帮忙找人!”景山低喝。
底下人领命,当即散开。
在一间暖阁内,燕绾找到了伏在桌案上昏睡的豆豆和云来,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探二人的鼻息,其后是腕脉。
呼吸均匀,脉搏正常。
各自安然,一切无恙。
如此,燕绾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景山旋即进门,乍见着这情形,也跟着愣了一下。
桌案上摆满了糕点,瞧着像是燕侧妃真的在款待二人,并非是蓄意劫人,而燕绾却心生误会,在碧荷园大打出手,无的放矢。
“豆豆?”燕绾低声轻唤,“云来?”
二人一动不动,好似睡得很沉。
燕绾环顾四周,没见着焚香的痕迹,桌案上的糕点又没动过,为何二人会昏睡不醒?
“先把人抱出去再说。”景山忙道。
燕绾抱起豆豆,景山抱起了云来,快速离开房间。
院子里,薄言归冷然伫立。
跟前,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奴才……
燕绾抱着豆豆站在台阶上,心里窝着火,眼睛都是红的。
“王爷!”燕莲儿奄奄一息,匍匐在薄言归脚下,“她要杀我,救、救命……”
音落瞬间,当场晕厥。
薄言归身形笔直,全然未理睬晕厥的燕莲儿,缓步朝着燕绾走去,眸光比月色还要清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