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去你妈的!呸!”
“卧槽?还是个硬茬子?”说完我拿起一个暖瓶就朝他头上砸去,瞬间开瓢,血流如注。
“再问你一遍,另一个呢?”
就在我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从厕所传来开窗的声音,我心下暗叫不好,忘了检查屋里其他角落了。待我们冲入厕所,另一个已经跳窗逃跑,我日了狗了这特么可是三楼啊,这孙子在厕所听梁静茹的歌了?
我把脑袋伸出窗外,想看看这货落地姿势的难度系数能打几分,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失误而放跑一个感到懊恼。不过随后我就笑了,不光是因为跳窗者狗吃屎一般的落地动作,还因为他落地的位置。
我冲楼下酒桶喊道:“酒桶!就是他,带上来!”
现在跪在我面前的是两个人了,两个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跪在那里一脸不服,不服里又透露着不甘和遗憾,可能这次动刀疤刘是他们第一次接手这样的任务,不仅没能灭掉目标,还被目标的小弟们给包圆儿了。
我:“说吧,谁让你们干的?”
二人互相看了一下,仿佛对方的眼神给了自己硬刚的底气,同时抬头看着我:“呸!”我心想,口水还真多,刚才就呸了我一口,现在又一口,唾液腺相当发达。
“行吧,既然这样……”我示意刀疤刘的小弟们自主行动,我让开位置在一旁默默欣赏。
一个小时过去了,被毛巾堵住嘴的两位已经被刀疤刘的小弟们折腾的快没人样了,然而两人依旧谁也没有开口,不管这俩小孩是谁找来的,我表示由衷的佩服。
我蹲下来,给兄弟俩嘴里各塞了一根烟,还给他们点上:“小伙子们啊,再扛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二人猛吸一口烟,吐我一脸二手烟,顺带还有口水。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仍然能吐出这么一大滩口水,嗯,唾液腺确实发达。我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回到客厅正打算让众人先把这俩人带回堂里再说,酒桶发话了:“往哥,要不我试试?”
“兄弟们耗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撬开这两张嘴,你就行了?”
“试试吧,我也不敢保证。”酒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表情上却是透露着无比自信。
“那行,闲着也是闲着,你给大家露一手吧。”
听罢,酒桶招呼兄弟们把这俩人的衣服全都扒光,又给二人每人身上泼了一盆凉水,最后从厨房那边找来一桶食用油,均匀地涂抹到了二人身上。
看着疑惑的众人,酒桶一边搓着手掌一边对我说:“往哥,我家祖上可是世代相传的中医。”
“干啥?你要给他俩精油开背啊?”
“哎呀不是,我们中医呢,最讲究穴位……”紧接着酒桶对着其中一人的肚脐眼下方一寸左右的地方狠狠按了一下,同时解释道:“往哥,这里叫笑虎穴,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笑穴......”
被点中笑穴的这位仁兄还真就猛然“哈哈”了一声,但是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分凄惨两分凉薄三分悔恨和四分卧槽尼玛。
酒桶又对着另外一个做了同样的操作,笑声更加惨烈。
“往哥你看啊,这里是涌泉穴,这里呢,是通天穴,然后是关谷穴……”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酒桶给我们大家耐心细致地上了一堂关于人体穴位的中医课,课堂上同学们聚精会神,随着酒桶在二人身上的不断摸索,同学们一个个都被酒桶的临床实战经验所折服,掌声喝彩声不断。
终于跳窗户那位忍不住了:“我说!我全说!别他妈按了!”
我笑着回答:“你看,早说还用得着受这罪啊?太年轻啊。”
此时众人一齐向酒桶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在道儿上混了这么久,第一次体会到知识就是力量。
“合联盛!赵老二!”虽然这个结果我们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