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我都看在眼里,我难过吗?肯定。可是我有多少是替壮壮难过?还是更多地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这一切都会改变么?我不知道,二十来岁,历经数次生死,也风光,也失意,我已经身陷深海。
母女二人抱着骨灰盒走出殡仪馆,我和酒桶连忙迎了上去:“阿姨,对不起。”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酒桶也跟着我弯下了腰。此时壮壮母亲的眼泪早已哭干,她抬头望了望我俩,眼神里仿佛有几十种情绪想要迸发出来,最终仍是一言不发,又把头低了下去,轻轻抚摸壮壮的骨灰盒。
我又对壮壮妹妹说到:“以后你的生活开支和上学的费用,我们社团会负责,”说着我拿出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和姓名,在学校要是有人敢欺负你......”
“放心,没人欺负我,我也不招惹别人。”我还没说完,壮壮的妹妹就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真心佩服这个大学生,年纪不大,坚强如斯。
“行,祝你学业有成,我们先走了。”我和酒桶再次鞠躬,转身而去。
回去之后我到堂口找到肥龙大哥,肥龙也知道我的来意,给我递根烟:“先坐下,慢慢说。”
我接过烟,深吸两口:“大哥,我要报复,合联盛的所有人。”
“你没那个实力。出来混,看淡生死。”
“可我必须要打。”
“我知道,打是一定要打,但是合联盛的所有人,你想多了。”
“那我也得先处理杨疯子。”
肥龙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这个没毛病,缺人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