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子大概40岁上下,头上戴着一个毡帽,还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件藏青色长衫,斯斯文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掌柜或者教书先生。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钱伯钧营部的地窖里面?”
“长官,鄙人姓郑,名谦,是镇上的一个教书先生,我来这里,是给钱伯钧钱营长的部下军官们上文化课的。”中年男子吓得身体颤颤巍巍,如实回答道。
“郑谦,郑谦……”
王承柱自顾自念了两便,接着话音一转问道:“你跟河源县维持会会长郑谦一是什么关系?双胞胎兄弟?”
闻听此言,郑谦一顿时如遭雷击,身体猛的一颤,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八路军军官竟然知道自己,而且还把两个名字联系到了一起。
真是大意了,早知道该改一个其他的名字。
郑谦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镇定道:“长官,鄙人并不认识什么河源县维持会会长,也不知道郑谦一,至于名字,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吧。
毕竟,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还是有不少的。嘿嘿,嘿嘿嘿……”
王承柱冷笑道:“呵呵!郑谦一,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吗?”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大汉奸?”
“老子告诉你,我早就盯上你了!从你第一次来到李家镇给鬼子当说客的那一刻起,我就注意到你了!”
说完,王承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甩在郑谦一的脸上。
郑谦一原本还要狡辩,可当然看到自己照片的那一刻,整个人顿时面如死灰,就跟死了爹娘一样难看。
“长官,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我其实并非真心为日本人做事,只是因为家眷在日本人手里,被批无奈……”
话没说完,王承柱便直接一个大耳刮子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王承柱含怒出手,力道可想而知。
郑谦一的脑袋都被扇歪到了一边,鲜血伴随着几颗碎牙吐了满满一大口。
接着发出‘啊’的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很快,郑谦一的右脸就隆起老高,火红火红的,印出几根清晰的手指印。
“把他绑起来!”
“是!”
两名狼牙队员立即上前制服住郑谦一,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接着又找来一双臭袜子,也不管郑谦一乐意不乐意,便直接强行塞入了他的嘴里。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