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王树根好奇道:“钱伯钧,他不是咱们的友军吗,盯着他干嘛?”
王承柱道:“他现在或许是咱们的友军,可以后还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是,明白了!”
王树根重重点头,他虽然不清楚王承柱怎么知道钱伯钧可能反水投敌,但却从来不会怀疑他的命令。
……
晚上8点。
楚云飞刚带领钱伯钧、孙铭等人回到358团驻地,得知情况的参谋长方立功便迎了出去:“团座,结果如何,新一团独立营答应归还那批物资了吗?”
此话一出,原本还因为结交了王承柱而有些忘记不愉快的楚云飞,心情顿时又跌倒了谷底。
一旁的钱伯钧抢先一步道:“哎!参谋长,别提了,新一团独立营的那个营长王承柱他就是一个土匪,他非但不归还物资,还扭曲事实,说那是他们从黑云寨土匪手里缴获的战利品。
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让咱们去找黑云寨的土匪讨要物资。”
方立功闻言,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这个王承柱这不是一派胡言吗?什么从黑云寨土匪手里缴获的战利品?那分明就是我358团的物资!王承柱凭什么扣押?”
“他这是在蓄意制造两军摩擦,破坏统一抗战,团座,我们可以去阎长官那里控诉他!”
大半天过去,楚云飞倒是平静了很多,他说道:“即使打官司,我们也没有多少胜算。”
“而且,我楚云飞实在丢不起那个人,被土匪抢了物资,到头来还要请阎长官主持公道。”
方立功:“团座……难道那批物资就不要了吗?”
楚云飞倒是想要,但这是他要不要的问题吗?是王承柱不愿意给,他要也没用。
随即,楚云飞又把王承柱的那一套歪理转述给了方立功。
方立功听完也是哑口无言,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虽然明知王承柱在耍流氓,但他们却拿对方没有一点办法。
方立功看着楚云飞,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特别生气,不禁疑惑道:“团座,我看你丢失了这批物资,好像并不怎么生气,难道是你有意送给对方的?”
楚云飞:“送给对方倒不至于,不过,王承柱确实是一块打鬼子的料,我平生就佩服这样的人。反正咱也不差那点物资,大不了就是手头紧一点,就当是资助他们打鬼子了。”
顿了下,楚云飞话音一转,又说道:“对了,立功兄,咱晋绥军的情报部门所收集的那些情报,似乎有些滞后啊。”
“独立营哪里只有1000多人?分明是2000多人,而且骑兵、炮兵样样都有,火力也完全不弱于我358团的炮兵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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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