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精神状况十分稳定。”
阿提斯特甚至还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让他们能够清晰看到这两张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影的斗袍之下,已经双手握住了刀刃,但她是在死死盯着那位以杀恶人而著称的判官。而张道全也握紧了些自己的布袋和铃铛。
“有趣,接着说啊,看我干嘛。”
陆缘生靠在落地窗边,露着冷淡的笑容,以此来回应三人注视。
他很明白对方这是一种挑衅,但他也明白现在的环境不利于他,一时的冲动可解决不了问题。而面前这人也没救了,这种程度的束缚和大脑损伤,他的后半辈子只能寄托于医术的奇迹发展。
“判官先生,感谢您的理解,不过不久之后,您可能会觉得这人早就该死了。”
阿提斯特用套着生化服的手背拍了拍程江的脸颊,同样微笑地说道。
“那接下来,希望咱们可以抓紧时间,把另外两把钥匙请过来,可以吗?”
他站了起来,向着三人发出了邀请。
“别算我。”
陆缘生第一时间拒绝,他怎么可能会帮他们,他心里只会在盘算自己刀子该以什么角度切下对方的脑袋。
噢不,只切脑袋死得可能有些太痛快了。
当然,他还得想办法阻止他们的计划。
小白的生命很重要,但这不能成为逼迫他助纣为虐的理由。
如果被他们掌控了这座地下设施,那后续对策局的队伍、还有这里其他无辜的人们可不知道要牺牲多少。
“那是自然,这里就有两位现成的劳动,还不需要判官先生的帮忙。”
阿提斯特也不意外,但他又对着影和张道全补充道:“两位,还麻烦请再给判官先生和我一点面子,不要伤害这两把钥匙,可以吗?”
“我明白判官先生您的顾虑,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想做的只是保住这些可怜的实验体,给他们合理的自由,就像您见过的那个小女孩一样。”
他又转向了陆缘生,用深情的声音打着感情牌,就好像是一位擅长即兴发挥的出色情感戏演员,如果不是这毫无铺垫、突然转变的腔调,很难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而他们两人的目的,也绝对不是想和东洲起什么冲突,甚至想和东洲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们这次前来,只是想要一点点特别的资料,一点点对东洲人民无关痛痒的资料。”
此话一出,影看向他的目光也带上了一股森寒的杀意,她没想到这位合作对象就这样轻易暴露了他们的目的。
“而这人,是真的该死。”
阿提斯特没有理会影的目光,依旧用真挚的眼神看着陆缘生,只是脚尖无意之中踢到了那个昏迷的赤裸男人,让他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晃动。
“这次,不会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甚至最后的中枢控制权,我也可以交给你。”
他再一次向陆缘生做出了承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