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售,但价格极高,而且产量极低,并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东西。
“具体有多高?”陆缘生问道。
孙怡摇了摇头,说道:“试纸具体测不出来,最高值,肯定超过界限了,我另外刮了一点骨粉,回去可以再另外测一下。”
“有点麻烦了。”
陆缘生双手合十,眉头微皱,开始考虑其一些可能的情况。
“上报了吗?”
孙怡呼出最后一口烟气,随手把烟掐灭在了阳台上。
“算是上报了,没走程序,现在还没有反馈,我在等。”
“那就进去看着等吧,让开,我要睡觉了。”孙怡伸了伸懒腰,径直朝沙发走了过来,又说道:“我都奔四的人了,天天被你们逼着通宵,我鱼尾纹都深了许多。”
“我说你怎么给了我一罐咖啡……”
陆缘生站了起来,看着孙怡眼角的妆下,确实有几行就要掩盖不住的纹路。
“如果她醒了或者有什么变化,记得喊我,如果我睡醒还没事的话,那就真的没事了。”孙怡躺了下去。
“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孩…也不要太…过分了……”
孙怡用小臂掩着眼睛,声音带着疲惫。
陆缘生帮她熄灭了客厅的灯,没有答话。
他坐在电脑桌前的转椅上,转向床上的女孩,整个房间只在他的桌上开着一盏压低的台灯。女孩还是呼吸微弱,身上已经被孙怡帮着穿上了带着一排背扣的衣服,血包和药水在慢慢地滴着,通过导管缓缓流入她看似纤弱的手臂。
孙怡不知道的是,陆缘生的手心里一直握着一枚弧形刀片,只是他藏得很好。
陆缘生没有什么表情,一边浏览着狼卡上的内部消息,一边编辑着这个事情相关信息,还不时用余光时不时地观察着小女孩。
此时,透过窗帘,朝阳已经在提醒着这个小房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