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让人给我们端来了午饭。我低头扒着饭,而提灯和萧笙则是等着我拿主意。
“吃饱再说,再给我来一碗!”我将空碗递给了萧笙说。
“你快说啊,急死人了!”提灯接过我的碗,将自己面前的饭给送了过来。
“第一步,先去伯母下榻的酒店。”我扒着饭说。
“然后呢?”萧笙追问着。
“然后找老刀!”我将饭扣进菜碟里,大口吃着说。
“我去打电话!”缇娜起身走了出去,而我则是继续吃着东西。昨天晚饭和今天的早饭都没吃,只有吃饱了,我才有力气跟人家斗智斗勇。
“伯母的照片有么?我拍一下!”一分钟后缇娜回来了。
“有,我传给你!”萧笙拿出手机说。
“你们都不吃?”吃饱了饭,我点了一支烟看看叶提灯和萧笙。他们一起朝我摇摇头。
“那就出发吧!萧笙让你家里的人准备好。要真是有人对萧伯母下了手,对方的实力恐怕不在你家之下。”我起身朝门外走去道。叶提灯跟萧笙见状,连忙跟了出来。
“我姐回去过年了!”叶提灯跟在我身后说。
“哦!”我点点头,打开了车门。
“你这是什么反应?”他看看我问道。
“我该有什么反应?”说着话,我将车开了出去。
大年初二,我们抵达了落马市,这里位于版图的西北部。说起来距离叶提灯的家,只有几百公里远。传说此地为两千年前某位大将的落马阵亡之地,于是落马就成了这里的地名,一直沿用至今。
我们入住了萧蔷失踪之前住过的那家酒店,整个落马就属这家酒店最为高档。而且我还刻意让前台,将萧蔷住过的那间套房开给了我。尽管距离她退房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从房间里找到一点线索。毕竟不是每家酒店,都会那么认真的去执行卫生条例的。而且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这几天这间套房并没有其他客人入住过。
套房位于酒店最顶层,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到大半个落马市区。我来到床前,俯身在枕头上轻嗅着。
“你特么是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叶提灯看着我轻骂了一句。
“萧笙!”我对萧笙勾勾手指,然后指了指枕头。
“我妈常用这种洗发水!”她趴下去闻了闻对我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