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它踩死了!”等金蝉回到体内,我看看正踩踏得起劲的桃花说。
“阿...西巴!算你走运!”桃花停下动作,抬起触手擦抹了一下额头。
“你这一天天的,都是打哪学来的这些词儿!?”我上前将青色的蜈蚣拈起来摇头道。
“最近在追番!”桃花嗡嗡扇动着双翅,停歇到了我的耳朵上。
“阿正,八思巴的棺椁应该在那宫殿里。我们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宝贝。”阿俏挨了天官印一下,此时回到了我的体内。听她的声音,很有些虚弱的样子。
“下回再遇到这种事,说什么也不让你出来了。”我有些的怜惜的对阿俏说。
宫殿里没有棺椁,只有一条满是宝石的过道直达殿内的宝座。在过道左右各有一方池子,左手边的池子里是血红的液体,右手边的池子里,全都是一具具肉身。有的肉身已经融化粘合成团,整座宫殿里头弥漫着刺鼻的酸腐味和油脂的味道。
“还弄起酒池肉林来了!”阿俏冷哼一声。
“程哥...”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肉林当中传来,我扭头看去,却看到刘猛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里头。我连忙趴在过道上,伸手将他拉拽过来。他身上沾满了融化的人油,整个人面色苍白几近虚脱。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将他从肉林里拉扯上来我问道。刘猛的眼神躲闪着,不敢跟我对视。似乎是有什么事,不太好跟我说似的。
整座殿里没有什么值得往外拿的东西,你要说八思巴穷,他还真不穷。光是这座地下城和宫殿,估计花花销都能超过帝王陵寝了。你要说他富,也真算不上富裕。最起码这里除了奢靡的酒池肉林和宫殿之外,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拿得出手。
不过这一趟也算没白来,一来圆了阿俏的念想。二来嘛...
“二来曾广贤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也就不用防着他了对不对?”阿俏忽然在我耳内说道。
“看你这话说得,我是那样的人?可惜了,一代状元郎,就这么无了!唉!”我点上一支烟,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殿内那镶满了宝石的宝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