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步,我都会留下一个记号。这样就算走得再远,方位也不会有太大的偏差。我管这个记号叫做定位标,是父亲以前教过我的。他说在没有设备辅助的情况下,有时候原始的手段也很管用。但是人工定位标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会被同行看破,然后顺着标记跟过来。所以父亲说,打完标记之后一定要慎之又慎。并且得手后,记得沿原路返回把标记都给擦掉。这样才不会被同行看穿你曾经去了哪里。
距离佛塔三十三丈远的地方是一段下坡路,路边还有几个遗弃的塑料袋和饮料瓶。还好路面没有被封上水泥,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再过两三个小时,僧人们就该起床做早课了。
“这个坑挖完咱们就撤,明天晚上再来!”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对小阿俏说。天色一亮,很多事就不好下手了。
“嗯,回去你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一觉,我不吵你!”小阿俏乖巧的对我说。
一口气挖了几米深,除了一些回填的垃圾和黄土之外没有任何的发现和进展。我放下铲子,起身揉了揉腰,朝着远处的山脉看去。
“娘的,难道真在三十三里开外?”嘴里骂了一声,我开始抓紧时间回填。要不然这一路到处都是坑,迟早会被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把最后一个坑填完,又往上头洒了一层落叶。天边已经蒙蒙亮了。寺院里的钟响,预示着僧人们的早课即将开始。
赶在僧人们起床之前,我沿着原路摸出了寺院。赶到山下停车的地方,天色已经大亮。
开车回去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还好我及时刹车才没有撞到人。一个青年被人推倒在车前,随后一个包被扔到了他的身上。青年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拎着包还想往屋里走。几个男女抓住他就是一顿揍。
爱看热闹是我国老百姓的天性,路边的扭打顿时让交通瘫痪,数百人在我车前堵了个严严实实。
“滚,再让我看到你,信不信打断你的腿!”将那青年揍了一顿,那几个男女似乎还不解恨,又朝他喝骂了起来。
“素你们自己缩,月入6000,日结饿百,包呲包住。”青年不太服气的跟他们理论着。说话还将门口张贴的招工广告撕了下来。
“我特么说的是工资,你整天吊活儿不做,除了睡就是吃,还想要钱?”一个汉子气极反笑,抓住青年又想揍他。
眼看着前头堵得难动分毫,我索性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慢慢等着。一只纸飞机从人群当中飞过来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捡起来看看,上头赫然写着几个字,程文正亲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