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害?”我吸了口烟问道。
“没有,要是有我早就魂飞魄散了!”她很肯定的给了我一个答复。
“我是说,对我有没有什么损害!”我摸摸脸颊感觉有些无奈。她有时候机灵得让人觉得忌惮,有时候又蠢得有些可爱。
“这个,应该没有吧!”小阿俏的话让我汗毛顿时一炸。
“应该?”我掐了烟头大声问道。
“不不不,没有损害!”见我有些炸了,她急忙改了口!只是如此一来,我心里更觉得瘆得慌。
“大姐你说实话,我上有老,下将来有小,你莫害我好不咯?”我想从小阿俏嘴里得到一句实话。
“那个,放心好啦,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困了,先睡一会儿。家里水果没有了,你记得待会买些回来。”小阿俏顾左右而言他,任我再怎么呼唤她,都没有给我回应。
“你要是敢害我,大不了一拍两散鱼死网破!”我拿出了天官印愤愤然道。天官印在手,耳朵眼里的蛊虫蠕动了几下,然后朝深处又钻了钻。
“叮铃铃!”还没等我把天官印放下,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小文...哥!直叔有请,今晚望江楼登高望远厅!”接通了电话,打里头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对方的称呼比以前客气了不少。最起码现在汪厚直的人,跟我联系的时候要带上一个哥字了。
“那一醋瓶砸下去,看来起了一点作用!”挂断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开始琢磨晚上如何应对汪厚直来。他跟我闹了一场不愉快,回头还要来找我,看样子对那个什么阴沉菇是志在必得啊!
汪厚直跟我约的是晚上,我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去思考怎么对付他。拿了钱包我起身准备出门走走,顺便买些水果回来。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并且愈发诡异,我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思维,好好想想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其实汪厚直上次说的话也不全错,最起码有一句他说对了。我现在父母不在,有事我指望不上任何人,只有靠自己去解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