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城司家和天启没有任何交集。”
方流宴手指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老板桌,眼睑微垂,语调很轻,“现在,你可以从薄三少身上着手调查了。”
穆森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方流宴看他一眼便觉得烦躁,语气有些不善:“天启背靠薄氏集团,而现在薄月白又恰好出手,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穆森一时没转过弯儿,被方流晏这一问有些懵,“你得罪薄月白了?”
方流宴被他惊奇的脑回路噎到了,只觉心里的闷火越燃越旺。
穆森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们和天启一直以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记得哪里有冒犯过他们,而且如果是得罪,薄月白又为什么会给你打钱呢?”
方流宴睫毛微动,就算薄月白想替旗下公司艺人还人情,一般情况下直接使用天启的账户就好。
他却多此一举的用自己的私人账户打钱,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什么呢?香江方家与帝京薄家似乎并没有什么恩怨。
所有的矛盾都在指向司纯,可查过她的资料,她和帝京薄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穆森突然眼睛一亮,惊道:“老大,薄月白用私人账户替司小姐还款,这就是赤裸裸的宣誓主权啊!”
穆森头脑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忽视了很多不可能事件。
方流晏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咖啡璧,“宣示主权?”
薄月白诡异的行径,如果用宣誓主权来解释,确实非常合理。
不过,薄月白和司纯明明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对于这个解释,他现在有些接受无能。
穆森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啊,可能是你为司小姐一掷千金的事情被薄月白知道了,然后他吃醋了。”
方流晏狐疑的看了一眼穆森,而后者只是无辜的耸耸肩。
如果忽视他们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这个前提条件,穆森的解释......非常正确。
方流晏沉默了一会儿,堪堪屈起中指,敲了敲老板椅,“你去查......”
“老大,你别灰心嘛!薄三少虽然在宣誓主权,但是也能看出他其实是被动地位哦!”
穆森以为方流晏被打击的沉默了,赶紧出言安慰。
方流晏眸光一顿,第一次觉得有些跟不上自己这个并不算聪明的助手的脑回路。
他看着满脸善解人意的穆森,想说什么,但是薄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作罢。
他有些烦闷的捞过咖啡,抿了一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