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杂陈。等到陈御风冷静下来,眼镜男才幽幽地说道:“虽然刚才你看上去像是位无病**的酸臭诗人,但我还是挺佩服你的,竟有如此见解,不一般。”
陈御风心中苦笑,刚才那一番激动的话语,让自己的心静起伏太大,难以平静。
“你说,该如何平复自己的心静?”陈御风无意识地说道。
“嗯?”眼镜男略微诧异了一下,然后思索一番,说道:“致虚极,守静笃。知道水吗?虽然时有波澜,但早晚也会平静下来。人是狂躁的,总是做出超出自己理智的事情,但世间万物,都恪守着自己的运行规律。”
眼镜男的话顿时让陈御风有些迷茫,问道:“既然如此,倘若超出了既定的范围,是好事还是坏事?”
眼镜男一听,感慨道:“人生道路,玄之又玄。的确,一直保持现状,是不明智的,虽然我们需要去死守我们心中的信条,但即使僭越了,又能怎么样?这喧嚣的尘世本就是从无到有,即使没了,还会有的。或许这就是道家所说的‘道体’和‘道性’吧。”
陈御风此时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眼镜男,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还有点激进,但内心却有着异于常人的独特见解,刚才的话,让他笼罩在心中的迷雾又被拨开了一点。
“我很讶异,你并不简单。谢谢你开导我,我现在有些茅塞顿开了。”陈御风小心翼翼地将《中国古代史》放回书架,谢道。
“不用感谢我,这也算是我的回报吧,毕竟你刚才跟我聊了这么多。”眼镜男伸了伸懒腰,说道:“好了,我先走了,希望下次还能再次见到你。”说完,眼镜男就要离去。
“喂,我叫陈御风,你叫什么名字?”陈御风问道。
“赵远识。”眼镜男招了招手,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赵远识吗?真是好名字呢。”陈御风喃喃自语,回味着刚才的谈话。
……
赵远识,一位陈御风未来的军师,在图书馆这寻常的地方,跟未来叱咤风云的魁首第一次会晤。或许,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