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被可乐活活灌死,这种死法简直太残忍了每每想起来,黄粱就会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这辈子侥幸还能离开这里的话,绝对,绝对不会再碰可乐!
“帮下忙,奥维利亚。”伯爵夫人站在黄粱和陈瑞面前,冲着一旁的奥维利亚挥了下手。后者立刻点点头,走到陈瑞身旁,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从电动轮椅上拽了起来。
要知道就算瘦了十多斤将近二十斤,陈瑞的体重也大概有一百二三十斤,却被奥维利亚像是拎书包一样拖着,向那张放在房间中央的金属桌走去。
陈瑞发出一阵阵的痛呼声,奥维利亚却毫无反应,她粗暴的将陈瑞丢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另外一只手则灵活的将陈瑞的手脚全都绑在椅子上。
黄粱已经太熟悉那些用来捆绑四肢的皮带,这可能是这个疯婆子的癖好吧,就喜欢用这种皮带来捆住人的手脚。
奥维利亚干净利落的把陈瑞绑在这把固定在地面的金属椅子上——不光是四肢,连陈瑞的脖子都被皮带给紧紧绑住。他只能以一个扬起下巴、挺直后背的很是别扭的姿势坐在金
属椅子上。
望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奥维利亚,黄粱小声嘟囔道:“你轻点,我跟你走。别使那么大劲儿。”
即便黄粱苦苦求饶,奥维利亚却没有对他有半点仁慈。黄粱就感觉像是有一把巨大的钳子夹住自己的后脖颈,脖子上的那块肉几乎要被扯下来了。
强忍着剧痛,黄粱宛如一条死狗般踉跄着向那张金属桌走去,他被奥维利亚粗暴的推到另一张椅子上。
在被强迫坐在他对面的陈瑞的注视下,黄粱的四肢和脖子也全都被皮带紧紧绑住。两个男人就这样隔着一张金属桌大眼瞪小眼,场面看起来十分滑稽,两个人却完全笑不出来。
“行了,这样就差不多了。”伯爵夫人走过来检查一下绑在这两名被她称作家人、但其实是血奴的人身上的绑带,“奥维利亚,你出去休息吧。”
“夫人,还是我在一旁——”
“出去吧。”伯爵夫人打断道。
犹豫了一下,奥维利亚还是点点头,转身向伯爵夫人刚才出来的那扇门走去。她很清楚夫人并不想让别人影响自己的雅兴。
虽然这样做有些危险,她自身一人面对两名成年男性,不过正是这种
可有可无的刺激感,才能让夫人更加愉悦吧。没事,反正那两个人都被死死困在椅子上,连抬手都做不到。
奥维利亚就这样离开了这间过于空旷的大房间,房间内只剩下两男一女,三个人围在这张金属桌旁。
银发女人抱着手臂,慢慢绕着这张金属桌踱步,兴趣盎然的打量着眼前这两名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年轻男子。
和一直在躲避视线的陈瑞不同,黄粱拼命挪动被紧紧绑住的脖颈,就是为了能够抓住伯爵夫人的眼神,他想要搞清楚这女人究竟要玩哪一出。
直觉在向他疯狂预警,恐惧引发的血脉喷张让黄粱感觉自己像是又活了过来。这、这应该不是回光返照吧,他有些惊恐的胡思乱想。“你、你究竟想干嘛?”黄粱吃力的挤出话语。由于脖子被绑的太紧,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别着急,”伯爵夫人轻轻拍了几下黄粱的肩膀,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我保证这场游戏你们一定都会玩的特别尽兴。”
“游戏?”黄粱艰难的出声问道,“你究竟究竟打算干什么?凭什么突然这样对我们?我们又没做什么是因为瓦
拉内的事情吗?我、我他偷东西的事情可一点关系没有啊!”
“是是是,我知道,你和那小子偷我东西的事情毫无关联。不过多少和瓦拉内的事情沾点边。”伯爵夫人绕到陈瑞的身后,双手放在他椅子的椅背上,将身体重心放在椅子上,整个人前倾着,看向隔桌相望的黄粱,脸上的表情堪称是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