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去看一下什么情况,马上给您答复。’先离开几分钟,然后再一脸焦急的回到桌旁,对那些等得不耐烦的顾客说:‘您好,已经通知厨房加快了,马上就会上桌。’事实上,他只不过是离开这桌客人,找个地方偷懒而已。
如果每一件小事都得让服务员去后厨催促的话,那后厨的空间至少得扩大十倍。
一切的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直白,让黄粱深切意识到自己之前那么多次的用餐经历中,向服务员说的那些话、提的那些要求、问的那些问题,全都是在浪费口舌。他也是,服务员也是,双方就是在互相敷衍。
黄粱之前
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从被敷衍的一方变成了敷衍别人的一方。
这种情景模拟即便是性质高昂的陈瑞,在进行了一下午后也是累到精疲力尽。当两个人走出这栋用来培训的建筑时,晚霞已经遮天蔽日,把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块火红色的布。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向公交车站走去,望着站在车站前的拥挤成一团的人群,黄粱就恨不得立刻拦下一辆出租车,宁可花上他百八十块的,只为能早点到家躺下休息,但他现在的人设是一名兜比脸还干净的社会小青年,根本就没有打车的资本,只能老老实实的凑到那群等车的人。
等了好几辆车才勉强挤进一辆堪比沙丁鱼罐头般拥挤的公交车。一路晃晃悠悠,黄粱感觉自己的右脚始终就没能着地!保持着马踏飞燕的姿势,被死死固定在这辆闷热的车里。
行驶了半个多钟头,车上的乘客才渐渐下车,黄粱总算能喘过一口气,直到快要到达海丰海公寓所在的破败街区时,才终有了空座。不顾陈瑞眼巴巴的注视,黄粱一屁股坐在一位老太太起身留下的座位上,不停的捶打着自己酸疼的小腿。